李惜观试着摸上温常年衬衫的第一个扭扣。
一把抓住李惜观的手,温常年双颊酡红的说:「别闹,快点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要脸。」
「年,这是件快乐的事,怎么搞得像受刑一样?」李惜观放弃解扭扣的事,双手轻轻抚摸着温常年的腰臀。
「你逼我在这种地方做就是受刑。」
「你觉得不舒服吗?可是你都湿了。」
「生成这种不受控制的畸形身体不是我愿意的,我并不喜欢自己一被撩拨就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我寧愿折寿十年换一个可以自制的身体。」
讲完温常年就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等待情欲将他掩埋,等待李惜观尽兴,可想象中急风骤雨式的性事并没有降临,李惜观反而抽出下身,接着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个湿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试下体。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李惜观温柔的笑说:「年,我说我爱你的事是真的,伤你心的事我绝不做。」拾起温常年被他脱掉的内裤及外裤,李惜观小心的帮他穿上,「虽然在办公室跟你做爱是我的梦想之一,但这样如果会让你伤心,我寧愿埋葬我的梦想。」
说感动温常年不是没有,都是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要中止得要多大的意志,看李惜观额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就知道他是花多大的力气在忍耐。
可是,把在办公室做爱当成梦想?
这…这教他怎么高兴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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