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你的头,有本事你爆炸给我看,我就服你。」
「别这样嘛,年,炸了我们以后就不能性福了。」
「嗯…啊…慢点。」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不到一小时前才经歷一场长程性事,不论是括约肌还是直肠都还很软,李惜观没有用滑润剂就挤进去了,不过,温常年还是难免感觉到痛疼,他握着李惜观的臂,用力的推他,不,又像是用力拉他,反正他觉得世界已经狂乱到,他在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然后,又是一场性事。
温常年累的睡着,睡前李惜观还在用耕耘,醒来时李惜观还插在他身体里,后来一整天,连吃饭时都被李惜观插着,李惜观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李惜观身上,他说要自己吃,李惜观便握着他的腰律动,夹了六次菜还没吃成一口后,温常年便放弃,让李惜观餵。
本来咬进口的香肠又被拉出去大半,温常年翻了白眼回头瞪人。
只见李惜观一脸贼笑,「年,你说说,你喜欢吃上面这根,还是下面那根?」
温常年真希望自己用力一绞能绞断下面那根,可事情并非他所愿,「喔…爽,真爽,年,害羞了?爱吃香肠这个习惯很棒,没什么好害羞的喔,年。」
我什么时候爱吃香肠了?
温常年本来想要反驳,但又觉得反驳只会陷入李惜观的计算,于是又闭上嘴巴。
好不容易吃完饭,好不容易过完一天,李惜观难得说「年,明天有事要办,今晚就不折腾你,快睡,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温常年心想,「我今天就该上班,假只请到昨天,很早就说过了李惜观。」,不过,温常年也只是在心底想,只在心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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