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转个身帮我含。」
温常年看一下病房门口,那毛玻璃外还有人影走动,虽说隔音很好,可是,感觉起来总是那么不安全,他抬头讨好的笑。
「哥,不如我往下退点直接含好吗?我不希望你太累。」
「不要。」
意料之中,温常年暗暗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抓起秦予仍亢奋着的阳具卖力的舔弄起来,但求在自己第二次喷薄前先吸出秦予的来,而且要快,虽然锁了门,但外面那些幢幢人影还是让他很不安。
秦予见温常年异常努力的舔弄他的阳具,还去吸他的阴囊,甚至想试着把阴囊整个含进嘴里,就知道温常年打什么主意了,平时温常年不太爱口交,花样也少,挺多就是吸紧脸颊的肌肉,那像现在不仅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还用舌尖抠挖他的尿道口。
虽然有点笨挫但很受用,秦予没多久就觉得下腹一阵紧绷,不自觉的用起力,但伤口还没好全,人工皮都还贴着,肌肉一用力的结果就是牵扯到伤口,引来一阵疼痛,所以快感就被痛感抵消了不少,依然一柱擎天不见软。
而温常年这边虽说刚才洩过一次,但从孕期起他的性慾就一直高涨,把胎儿移到秦予子宫后,为了要让他泌乳不断,只能打药,弄得他虽没怀孕也一直处在敏感期,虽说开始餵奶就停药了,可是温常年总觉得,停药了敏感的程度也没有比较消退,反而有越来越猛的趋势,不知道是不是跟孩子出来后从一个人变两个人在褻玩他的身体的原故?他有猜测过,但不能确定,怎么有可能确定?他总不能拿这种问题去问医生吧?
「不,不要…,哥…不,不要这样。」
嘰咕嘰咕的水声在身边响起剌激着温常年的神经,原本就有湿意的阴户湿的溢出水来,温常年感觉到大腿根一阵湿濡,阳具也是,秦予现在正含着他的龟头,用舌尖挤压着他的尿口,那阴道里泌出的水就这样沿着阳具的根部慢慢往前流,每流一点点,温常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崩裂了一些,嘴里虽发出求饶和拒绝的话,但温常年心底也明白,这个时刻要秦予停下来并无可能,温常年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咬咬下唇要自己清醒一些,再次低头投身口活运动里。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