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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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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成废人了,你娘还舍得打我不成?

你没听讲刚刚你娘说了,不怪我的!

倒是你舅舅,回头我们去喝酒的时候,指定不能带上他。

亏了我还以为他跟我是一条道上的呢,结果居然还偷摸着告诉了你娘。

嗯,不过你爹还是有点威信的,你娘知道了都没有和我闹过。”

看着白仲脸上的得色,白止砸吧了一下嘴,选择放弃告诉自己老爹,老娘已经偷偷录音了。

谁让白仲刚刚对他的事情袖手旁观了呢。

这不是报复。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怎么能多嘴呢?

白止心中又是忍不住得同情了一番自己的舅舅冯甬。

太惨了。

和自己老爹一起天天被薅羊毛,现在又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

白仲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白止道:

“不说这些,王翦也和你一起从天刑楼出来了吗?”

白止摇了摇头道:

“没有,我把王翦先留在了天刑楼,我从天刑楼脱身而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声张。

过一段时间,可能还有用。”

白仲皱了皱眉:

“这样也好,再等等。

还有,你过来。”

白仲冲着白止招了招手,微笑着示意白止上前。

白止有些疑惑的走近,旋即耳朵就被白仲揪在了手里:

“你个臭小子,不是和劳资说你只是和天刑楼的一位楼主是管鲍之交吗?

嗯?

你怎么自己成了楼主?

还独孤求败?

口气倒是真不小啊!”

白仲咬牙切齿,白止龇牙咧嘴:

“哎呦,爹,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骗你啊,我的确和天刑楼的楼主关系不错啊。”

“哟,那还错怪你了啊独孤楼主?”

白仲轻哼了一声,瞅着白止那副做作的表情心中稍微舒畅了一点,松开了右手。

“不是爹说你,你真当咸阳是我们白家啊?

幸亏陈鸿那老家伙也没动真格。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晚走了一步,你洛河伯伯就领着五万大军直接把你给包了!

不然的话,就算你天刑楼几个楼主都来了咸阳,只怕也难逃一死。”

白仲的神情极为严肃,白止揉着自己耳朵的动作微微一滞,有些疑惑道:

“洛河伯伯不是被天人拍飞了吗?

那五万军卒,又是怎么回事?”

白仲白了一眼白止:

“你真当你洛河伯伯再煞气加持之下,会那么弱?

你洛河伯伯入门最早,接受到你爷爷的教导也最多,但是却是最稳健的,向来不打无把握之战。

不然秦王也不会放着你洛河伯伯这么一位帅才不用,而是让他作禁军首领。”

说到这里,白仲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也是你洛河伯伯的意思。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我白家的声势已经到达了巅峰。

你洛河伯伯也只得藏拙,不然的话.....”

白仲没有再说,白止心中了然。

帝王心思,最难猜测。

但是,白止脑海中回想起白起在幻境之中对他说的话。

自己爷爷的性子怎得也不是个稳健的性子吧,怎么徒弟,儿子,孙子一个比一个稳健?

摇了摇头,白仲正色回道:

“秦王赢则,其实早就知道校场之上可能生变。,

他要死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怕死。

自然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

他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暗中抽调了几城的军力,交由你洛河伯伯指挥。

只要按动他座位上的那一枚玉珠,五万秦卒便会现身。

莫说校场之上的诸多二品修士,便是天人,你洛河伯父亦可屠之!”

白止的后背流出了一层细密了冷汗,随即又有些疑惑道:

“那为什么,我杀了赢柱之后,赢则也没有立刻动手呢?”

白仲微微皱眉,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觉得在国运的镇压下,陈鸿能够直接镇压你吧。”

白止双眼微眯,心中暗自思量。

自己杀了赢柱之后,赢则虽然生气,但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暴怒。

纵使赢柱如何不堪,也是赢则唯一的亲子。

这,当时没觉得,现在知道赢则还有后手,白止才察觉这件事不太简单。

“对了,爹,你知道秦国边境,魏,韩,赵三国都齐攻我秦国的事情吗?”

白止调转了话风,看向白仲开口问道。

白仲点了点头:

“我今天装昏迷的时候,听见了你那些叔伯门的议论。

三十多万的兵力,这是想趁着我秦国国运衰落,在我秦国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啊!

不过,我觉得秦王敢如此布局,想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估摸着,你王龁伯父,之前应该并没有被送至北域,而是去了赵国边。

毕竟他曾经在魏无忌的手中吃到过大败,秦王应该也考虑到了这些。

而以魏无忌的军略,秦国朝堂之上能与之勉强一拼的,应该只有你蒙骜伯父。

之前蒙骜特意踩了一下妖族,应该也是秦王授意的。

现在蒙骜差不多已经和魏无忌对上了。

而韩国那暴麟,虽然是名将之子,但是应该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秦王此次图谋,不小啊。”

而听着白仲的分析,白止愣住了,定定地看了一眼白仲:

“爹,你偷偷告诉我,我白家在军伍之中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可是天刑楼那边才得到的密报,这就被白仲分析出来了?

白仲轻哼了一声:

“你想什么呢?

我白家现在在军伍之中,还有个屁的势力。

你爷爷走了,你那些叔伯虽然待我白家不错,但是也是你爷爷留下的情分而已。

我白家现在在军伍之中,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话语权而已,不代表什么消息都会告诉你爹。

这些自然都是你爹推算出来的。”

白止撇了撇嘴,看着白仲一脸自得的神色正欲开口,骤然神色一变。

他留给嬴政的玉佩,有反应了。

而且,不在咸阳城中。

“爹,我突然有要事要处理,先不说了。

你的伤势,等我回来再说。”

“哎!!!”

白仲张着嘴,就看到白止的身形骤然消失。

脸色顿时微微一黑。

自己的伤势,是真的,做不了假。

毕竟假的终究是假的,万一被人看出来了,那白家就要出问题了。

而这疼痛感,自然也是真的。

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白仲暗自嘟囔着。

“夫君,该喝药了。”

冯盼竹的声音温柔的响起,手中端着一壶药汤坐到了白仲的床边。

“止儿呢?他跑哪里去了?”

冯盼竹有些疑惑的询问。

白仲微笑道:

“他似乎有急事处理去了,不用管他。

劳烦娘子了。”

冯盼竹似是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看来他是喝不到这药汤了,夫君你便代他的份一起喝了吧。”

旋即打开了自己手中那一壶药汤的盖子。

一截嘶嘶响动的蛇尾直接钻了出来,被冯盼竹面不改色的压了下去,顺便掐死了一只想跑出来的蝎子。

白仲脸上的表情愣住了,颤声道:

“娘子,这,这不是药汤吗?”

冯盼竹满脸笑意:

“对啊,是药汤啊,刚刚那是药材而已。

夫君你不用担心。

这药汤,可是极好的呢。

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多补补,莫要浪费了妾身的一番心意啊。”

白仲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壶中随着冯盼竹手中汤匙的搅动,不时冒出来的异物。

尴尬的假笑着:

“娘子,为夫,突然感觉有点困。

要不,等我睡醒了再喝吧......”

冯盼竹脸上的笑意欲盛:

“夫君,你身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不喝药呢?

来,张嘴,妾身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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