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的女人闻声,回过神来,吞下一口口水的同时,却是没了主意,此刻她心中的恐惧几乎要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
躺在地上的杨武又是一声痛呼过后,便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夏新川用脚踩着杨武的脑袋,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寒芒,令人难以直视。
一旁的林妍看着杨武那血淋淋的脑袋,不禁握紧了身旁苏渔的衣袖。
而苏渔冷眼旁观着这一幕,从丁韶林手中接过一支烟,口中却是突然问道:“韶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二叔是不是在这华东省?”
丁韶林吐出一口烟雾,点头回应道:“是啊,自从当年二叔被老爷子拿着擀面杖赶出家门,就真的再也没有回去过。”
“哈哈,你们丁家百年书香门第,却出了这么一个另类,也确实是离经叛道。”
丁韶林的二叔名叫丁白镜,是闻名整个华夏的超级富商,但其人却是闲云野鹤,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比起大隐隐于市的姜喻林,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寻常人只知丁白镜是个超级富豪,但他却还有个鲜为人知的身份。
华夏银狐,青龙父亲的生死之交。
十年前,丁白镜为国卫复仇,曾以银狐之名,一剑西去,在东瀛四岛斩首七百余人。
而那一战过后,银狐之名也销声匿迹,华夏却从此多了个富商丁白镜。
“两年前,我曾去省会羊城找过二叔,但他一听是丁家人,便立刻差人把我赶走了,草,连门都没进去。”
丁韶林哭笑不得道。
苏渔会心一笑,脑海中出现两个中年男人对坐畅饮的画面,嘴角不觉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那两个中年人,一个是他的父亲国卫,另一个自然便是丁白镜。
只听苏渔呢喃道:“他确实是这样一副牛脾气。”
一边的林妍听着苏渔与丁韶林的对话,心里却是小声腹诽着,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叙旧聊家常。
这时,之前在赌场门前迎接苏渔几人的那个旗袍女子却是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她是这间赌场的大堂经理,名叫齐雅。
当齐雅穿过密集的人群,视线落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杨武身上,立时大惊失色。
而此时,弯着身的夏新川一只脚踩着杨武的头上,而杨武的女人跪在他身前,正被他按着脑袋,一头一头的磕在地板上。
“先生,这……”
夏新川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齐雅那张因青白交错,反而格外更有一丝味道的俏脸。
齐雅一愣,隐约能从夏新川的眸子中发现一丝危险味道,当下身子紧绷起来。
在夏新川的侵略视线下,齐雅短短几秒内,经历过短暂窒息,而肺门大开的一瞬间,呼吸又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她十分清楚,这个年轻男人对她的姿色压根不屑一顾,而自己站在他面前,被他的视线注视着,又偏偏仿佛像是赤身裸体一般。
夏新川一脚踢开腿边杨武的女人,踩过杨武的面门走到齐雅身前。
“怎么?
你想替她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