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觉得我信?”
宫徵羽问。
“你不信,那我可就真的走了。”
苏渔说着,还真就掉头向着校外走去。
宫徵羽简直气的牙根痒痒,她跺了一下脚,出声喊道:“你给我站住!”
苏渔立刻转回身来,望着神情挣扎且矛盾的宫徵羽,笑的人畜无害道:“宫老师,还有什么事情?”
宫徵羽再三权衡之下,咬牙切齿道:“走!去办公室!”
“宫老师,看你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
苏渔唇角勾起一丝戏谑。
宫徵羽此时的脸几乎已经红成柿子。
要与苏渔在学校里做那种事情,对她来说无异于冲破底线,同时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冲击着她的心头。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去,还是不去?”
宫徵羽尽量平复下心境,向着苏渔下达了最后通牒。
苏渔一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宫徵羽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来,向着校园外走去。
“逗你的,你还当真了。
我们去外面,我已经订好了房间。”
“可是……一个小时后,我真的还有个会议要开。”
“放心,一个小时足够了,我们只来一次就好。”
“我不信,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
……
郊区。
一辆黑色轿车中。
“小姐,银翼岛那边催的急,我们应该返回欧洲了。”
开车的银发男子说道。
后座的徐人凤淡淡道:“事情并没有向着我所预期的局面发展,所以回银翼岛暂且搁置,需要再等等。”
银发男子不禁急声道:“小姐,招惹华夏龙门,对我们银翼岛而言,并没有好处,而且……这段时间里,你一再出动人手挑衅龙门,这无异于以身做饵。”
“以身做饵……”
徐人凤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随即眼中精芒毕露,道:“没错,我就是要以身做饵!”
“可是……小姐,我们现在人在华夏,势单力薄,哪里可以对抗的下龙门?
况且,那龙门第一龙使丁白镜,眼下就在燕京,二十年前,那可是个敢于独身闯进亚特兰蒂斯的家伙!”
提到丁白镜,银发男子不禁有些战栗。
因为他们银翼岛,与亚特兰蒂斯族人一样,皆自诩是神的后裔,两方世代为敌,几千来年僵持不下。
也就是说,丁白镜能闯的进亚特兰蒂斯,也就一定能闯的进银翼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