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开车的苏渔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脸蛋,暖声道:“徵羽这次有些过激了哦。”
听到苏渔这么说,宫徵羽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见状,苏渔心里不免腾起一分怜惜,再次开口道:“虽然过激,但并不过分。”
“真的?”
宫徵羽问。
“真的。”
苏渔笑的灿烂,“今天这事,要是换成新川的话,估计非把那个人撞死不可。”
宫徵羽这才一扫失落,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知道,阿渔你并不想跟那人计较。”
苏渔拱拱眉毛,他本想问,既然你知道,那你还那么做。
但是他终究没有舍得去责备宫徵羽,而是说道:“我可是很想和他计较的。”
宫徵羽心里一暖,没再说什么,扭头吻在了苏渔的脸上。
其实,若是苏渔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的话,她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我只是想让自己更像你。
……
燕京郊外,杨素宣的小院中。
陈宇森手中正拿着一把锄头,帮杨素宣清理着院中的杂草。
“小陈,要不你先歇一会吧,喝口水。”
端着一杯水从屋中出来的杨素宣说道。
陈宇森闻言,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抬起他那张被烈日蒸的火红的脸庞,笑道:“杨姨,马上就干完了,您先把水晾在一旁,待会儿我干完再喝。”
杨素宣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将水晾在一旁。
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陈宇森是个出身富贵的公子哥儿,她也知道,陈宇森与苏渔绝非是普通朋友关系,因为他在苏渔面前总是习惯性的将姿态放的很是低微。
但就她个人而言,对陈宇森,还是蛮有好感的。
就在这时,陈宇森接到了苏渔的电话。
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后,对杨素宣说道:“杨姨,我出去有点事,剩下的我回来再锄!”
说罢,陈宇森便丢下锄头,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院子。
不久后。
陈宇森赶到“车祸现场”。
问清宝马主人的去向之后,又开车向着最近的医院赶去。
医院。
病房内。
一个护士正要为断了腿的宝马车主注射麻药。
砰!
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手中拿着一对拐杖的陈宇森进了门来。
正是苏渔打电话给他,要他过来善后。
苏渔的原话是:你过去处理一下,不要让事情放大,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对宫徵羽有什么影响,能拿钱摆平最好。
最后,记得送他一副纯金的拐杖,即使瘸了,也要满足他炫耀的心。
但在陈宇森的理解中,就完全变了味儿。
正所谓,断一条腿,拄一只拐杖就够了。
那么送一对拐杖,自然需要断两条腿。
于是。
“你是谁?
进来干啥?
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宝马车主叫嚣道。
陈宇森走到病床跟前。
举起拐杖便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