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救我。”莲华倒在他的怀里,小手胡乱扯着他的腰带。
“救你?”沈溪沉声反问,“你是在找死!”
“师傅舍得么?”她小嘴吐出来的话和她的年岁一点也不相符。
沈溪愣了愣,下腹那股燥热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也不是那种死死恪守伦理道德的人,只是,她还太小,他心疼的很。
“师傅”莲华又热又急,叫唤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沈溪直直的审视着莲华,她到底是个美人胚子,作为他唯一徒儿,和她朝夕相处,渐生情愫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他眼里始终将她当成个孩子,而她确实就是个孩子。
沈溪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你中了蜘蛛的毒素,身体发热,头脑也发热了么?若是自作主张如此纠缠不清,就要承担后果。”
莲华嘟着嘴,原本闪亮的眼睛带着一丝雾气,失神的看着他。
沈溪抱住她的小脑袋发狠的在她脖子上原本的伤口处啃咬,咬出血迹。
莲华疼的身体一抖,沈溪随即舔食了她的血液,她的血液于他而言就是甜的,比起世间任何东西都要美味,不知她小小的身躯里是否还蕴含着更甜蜜的东西。
莲华只感觉浑身都因着面前之人的吮吸而变得燥热难耐,她的腿根本不用用力分开,已经无力的伸展,沈溪撩起她的亵衣,幼嫩的胸脯还未发育,和纤细的腰肢相辅相成。
沈溪伏在她胸口一寸寸的舔舐,让她沾染上他的气味,把她胸脯弄得晶莹一片,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让失神的幼女措手不及。
“师傅”她眯起眼睛,靠在他的怀中轻声吟叫,并没有丝毫的情欲,却天然的勾起他的欲望。
幼嫩的乳蕾被他吮的微微立起,迎向他的舌头,大掌缓缓揉捏着小少女的乳尖,捻搓不停,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布满整个身躯。
“师傅”她勾起的尾音叫的他想立刻插死她。
沈溪勾起手指轻轻分开她细如针孔的蚌心,缓慢试探着。
已经没有血丝了,前几日的葵水显然已经结束了。
缓缓插入她极为细小的花穴,向内推行,少女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动情,沈溪手指便动的又快些,沾满她的汁液。
莲华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又哭又笑,弄得沈溪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么?”他抽出手指,心疼的看着怀里浑身泛起粉色的爱徒。
“要,师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逆不道的话,她说的比谁都流利。
沈溪从容的看着她,眼里火烧火燎的难耐,摸着她的小脸下滑,“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将亵裤褪到膝间,扶起已经坚硬铁的欲根,对准如丝线般幼嫩的穴眼轻轻磨蹭,待有了些许的润滑后,缓缓往里刺。
莲华感觉身体疼的要命,拱起小腿,抗拒入侵的烙铁。
沈溪压抑着难以言状的快感,又往回抽出,里面显然还是不够湿润,“这是惩罚你!”
莲华仿佛沉浸在被他啃咬脖颈的那个时刻,只感觉身体疼的厉害,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小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没入,已经到了短短的尽头。
莲华痛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牙齿咬的紧紧的。
看着她为他忍住彻骨的痛,他失态的往尽头又是狠狠一顶。
划破夜空的叫声驱散了他最后的理智,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与她结合之处的花瓣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一次次随着他的抽插被撑到极限,带出一缕缕的嫣红血迹,而那凄惨的景象又一次让他癫狂,想着自己正凌虐着一个十二岁幼女的小小身体,既残忍又兴奋,身下的烙铁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莲华被顶的既难受又疼痛,想要用手去推拒男人。
沈溪怕她不经意间又吸取生气,扯下她发髻上的丝带绑住她的小手,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下身掰开到最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攻她,让她无法抽身。
鲜血不断的顺着她的股间落下,莲华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疯狂的痛和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她,她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幼嫩小巧的花径里粗硬的烙铁还在肆虐,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直到莲华昏死过去,压制住她的人才怜惜的喷吐出浓烈的浊液。红白相间的液体渐渐漏出,沈溪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身下小女孩红肿的花壶,后悔与心疼自是不言而喻,可偏偏他此刻觉得神清气爽。
赏花时(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