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没有,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至少表面如此。
优雅这些日子认真思考了下自己和蒋邵东的未来,离婚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沉重,这意味着她要跟父母对抗,要让他们伤心,还意味着可能给公司带来损失。
她不敢离婚。
出门前,优雅踮起脚,给他系好领带。她从完全不会,到已经能熟练快速的打好领结。用了整整半年。她手太笨,以前蒋邵东会笑她。后来蒋邵南却总是跟她说,“没关系,慢慢来。”
不是不贪恋的。
然而蒋邵南看着她的动作,脑海里却闪现出四个字,貌合神离。
他其实并不怕优染“赖”上他,也不怕四个人的关系被曝光,他和优雅的婚姻已经从里到外地腐朽了。
优染昨晚回家后,一进屋就扯掉外套和已经皱了的裙子。外面雨下大了,偶尔还有雷鸣。
她赤裸着走进浴室,打开莲蓬,温热的水流淌在她的皮肤上,终于暖了起来。
她不喜欢雨天,尤其是电闪雷鸣的夜晚。卧室很小,因为她害怕空旷,那让她没有安全感。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着明天该不会要感冒。
第二天一早,果然感冒了,她爬不起来床,挣扎着打电话到公司去请了假。对方似乎也习惯她叁天两头的请假了,毕竟蒋邵南的大姨子,也不敢为难她。
优染放下手机,就把头摔进枕头里,想睡个够。
谁知还没到5分钟,房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优染把被子拽上来蒙住头。
一会手机又响了。优染骂了句脏话,拿起手机看了眼,是蒋邵东,紧接着进来短信,“开门。”她烦躁地叽歪了一会儿,终于坐起来,气急败坏地走到门口地打开门。
蒋邵东一手撑着门,笑:“呦,今天不上班啊。”
优染穿着酒红色睡袍,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下来,虽说不该露的都没露,但一身的风情怎么也掩不住。
优染开了门就没理他,径直回到床边倒头睡下,嘴里嘟囔一句,“什么事啊。”
蒋邵东听出女人极重的鼻音,“你感冒了?”优染“嗯”了一声,继续埋头苦睡。
鲜艳的红色衬得她颈部雪白,脖子上的一处吻痕十分明显,蒋邵东凑近看了看,低声说道:“昨晚,你们又做了?”
优染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后扔给他,“录音在里面你自己调出来。”
蒋邵东看了一下录音文件,最近的音频只标注了“车震”两个字,时长有将近两个小时。“呵,你们玩的挺嗨啊。”
录音其实不只包括他们做爱的时间,前面有好长一段没有实际意义的杂音。蒋邵东拿起耳机,坐在床边听了一会儿,音质还算清晰。
女人的叫声婉转性感,男人出声较少,但是熟悉的人还是能分辨的出。
男人一直很安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他听了多久。优染快睡过去时,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跟她说,“谢谢你,优染。”又听到那人问她,“你真的不想要什么吗?”
优染终于清醒了一些,她坐起来,看着他,“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放荡到想睡自己的妹夫,不行吗?”
她顿了顿,“顺便帮了你,我觉得这事儿也不算没有意义。”
蒋邵东笑,“优染,没想到你还挺纯情。”
“哈,我以为你听了录音只会说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