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怎么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被赖上呢,性和爱,只有这两个,这是优染从尹离身上得出的结论,如果让秦女士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大发雷霆,骂她不要脸,不自爱。
她花了很多心思勾引蒋邵南,那是一种她与生俱来,天生就会的东西,或者说尹离的存在,把她因为年幼而沉寂的天分给激发出来了。
优染所剩不多的钱,她买了条很清纯的白色裙子,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学校里受男生欢迎的女孩不都这么穿么。有意无意的肢体碰触,偶尔小露一下,这些小伎俩,优染用得很是娴熟。
蒋邵南实习很忙,每次很晚回家。留守蒋邵南公寓的日子很无聊,她在他留下的A4纸上画着玩,突然福至心灵,画了蒋邵南的肖像,她是诚心的想画给他看的,无意透露出来的少女的心意最能打动人。可当笔下轻松画出他的模样时,优染才发现,原来这张脸自己竟然这么熟悉了。
优染后来回忆这段,那时的这些所谓伎俩,真的是16岁女生的心机吗?只怕她是先动心的那个,后来所有种种小动作,不过只是单纯地想让他也喜欢自己而已。
勾引是很顺利的,少年时期的蒋邵南,还没有后来的城府。
他会在下班时给她带各种小礼物,从画笔,到零食,他帮她收拾好书房,让她不必挤沙发,还有他的眼神,看向她时,好看的眸子里永远有温柔的暖意。
还有那一天,他甚至亲了她。
那不是优染的初吻,尹离吻过她很多次,这次和以往经历的亲吻都不一样,那种内心的悸动,喜悦,周围的安静,她都能听到巴胺分泌的声音。
后来优染步子迈的更大了,但这人比他想象得要克制一些。
她故意在拥抱的时候蹭他,明明感觉的异样,却见他低头看向自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既然答应了收留你就不会丢下你,你别想有的没的了。”
“可我就想要有的没的。”她更紧地抱住他,耳朵贴到她胸口去听跳动的心脏,他没有应声。
少年少女,在那样的环境下,在精神沦陷之后,身体的沉沦几乎是难以避免的事。
契机在发生在一个周末。
“这个水龙头的声音我怕”水龙头很旧了,使用时偶尔发出隐隐的啸叫,“好像女人在哭。”优染将头从卫生间的门里探出头来,玻璃门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
“所以到底要不要洗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
“要,你能不能在门外等着,我看见你的影子就不怕了。”
她看着他的身影就在离自己一米多远,虽然隔着玻璃墙,但感觉一伸手就能碰到,热水从她身体上流过,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很敏感,房间里静得只有滴答的水声,私处也有热液流出来,优染闭起眼睛,她知道此时他和自己一样渴望对方的碰触。
卫生间的门打开,她已经穿上了连衣裙,只是没穿内衣,薄薄的白色衣料,紧贴在未干的身体上,清晰地透出发育得很好的两颗乳房,形状美丽,粉红色的塔尖颤巍巍得诱人,她都说自己是无师自通了。
男孩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她,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
邵南哥哥,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我是真的想给你。
优染脸上很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触到两行泪。
这些日子美好得不真实,她怕它们就像小时候玩的彩色肥皂泡一样,一不小心就破灭了。
16岁就已经支离破碎的优染,一无所有的优染,能给予蒋邵南的,只有身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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