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在动她与不动她之间摇摆不定。总之这一次,他看起来很不像从前的岑牧野。
自嘲般笑笑,阖了眼,也不知几时就入了睡。
……
岑牧野晚睡早起的生物钟,让他时常睡不够五个钟头便已经清醒过来,尤其现在正被人用手脚压住身子更是睡意全无。
这丫头的睡姿可真不如长相来得文雅和秀弱!
那条雪藕似的胳膊正大咧咧地搭在他的胸前,下身也被她的一条腿横压着。
自睁眼后,他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一大早的,身下那处的生理反应会被她惹得愈发升级。不便转头,只把眼珠子转到她的方向偷偷去瞧。
白若梨花的小脸这会儿睡得粉扑扑的,就像春光染在了莹白的花瓣上,温柔得叫人心软。
纤长的羽睫随着呼吸轻颤,似风拂蝶翼的安宁。配合着那张丹樱似的小嘴微微翘起,显露出做了美梦才能有的潜意识微笑。
是什么样的梦呢?岑牧野看得出神,眉眼也染上了笑意。虽然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只要她不小心动一动便叫他呼吸困难、备受欲火炙烤。但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仿佛就这么望着,便能一眼窥进少女的酣梦里……
睡得正香的麓鸣儿哪知身边那人正紧盯着自己,就这样足足又睡了半个小时,她才舍得翻身离他而去。
等她转过身去后,身旁的男人不知是解脱,还是遗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他走进浴室,打开龙头。
俯身,掬了一把哗哗流下的清水扬在脸上,脑中却愈发胡思乱想起来。
多久没有这样的欲念,这样的感觉真是折磨人的意志!
脱了身上的衣物,索性冲了个凉水澡,才渐渐压制住体内那股不断蒸腾着自己的邪气……
等他洗完,麓鸣儿已经醒了过来,见他半裸着上身出来,赶紧闭上眼假装还在熟睡。
岑牧野心中暗笑,边穿衣服边若无其事地说道:“这几天恐怕有个家里的亲戚要来,说不定还要见见你,你还是别睡懒觉的好。”
麓鸣儿闻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跟猫儿似的哼哼了一声:“唔……好困,四哥刚才说什么了?”
岑牧野背过身低低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故意说道:“我说,困你就多睡会儿,早餐、中餐、晚餐都在床上解决好了!”
麓鸣儿没好气地冲他的背影吐吐舌扮了个鬼脸,什么呀,这是嘲笑她睡懒觉么?心里不快,嘴上却乖顺地应道:“不困了现在,四哥先去忙吧,我这就起了。”
不巧,站在穿衣镜前的岑牧野正好看到了她的表情,心想,看来这是又要赶他走了,枉费自己给她做了那么久的肉垫,刚刚还在梦里笑的正欢的小姑娘,翻脸起来真是比翻书还快。
岑牧野忙敛起笑意,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转身对她道:“最近不太忙,晚上我都回来睡。”
说罢便见到她脸上那种略带惶怯的表情,岑牧野自鸣得意,这才像取得了胜利一般心满意足地离开。
用过早餐,岑牧野便上了车。他坐在车后也不着急让司机开车,只从一旁的车座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盒,开始皱着眉思索。
去了香港半个月,给人带了这么个东西回来,是不是有些奇怪?现在冷静下来,总觉得送这么个古怪的东西给小姑娘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叹了叹气,把心一横,就去拆了那包装。他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妥。
正要把东西扔回座位上时,只听前头的阿星说道:“爷,这东西肠子肚子全露在外头,血唬零喇的,我瞧着都瘆得慌,您花那么多钱买它,这是要送给哪个倒霉鬼啊?”
岑牧野一听气得脸都绿了,把那盒子往阿星身上砸去,凶巴巴道:“爷我乐意!我喜欢!我自己摆着看行不行!”
阿星抱着那盒子讪讪道:“诶,是是是,咱爷的品味就不是我们这种俗人能比的,嘿嘿嘿……”
岑牧野瞪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去去去,把这交给和叔,让他趁着没人的时候放我屋里去。记住,给我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阿星挠挠头,“没人的时候?是说等麓姑娘不在吗?”
岑牧野气急:“你说还有谁?”
阿星憋笑,带着那可怕的礼物开了车门就往楼里跑。
“臭小子,跑那么快做什么!”岑牧野把脑袋探出车窗对着阿星大喊道:“摔坏了我让你给它陪葬!”
PS:
四爷挑的礼物果然很别出心裁,大家有猜到是什么嘛?嘻嘻嘻', '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