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妹妹(h)
雪一样的酮体上,唯有胸前隆起的顶峰像是桃汁染过的淡粉,柔腴处饱满鲜嫩,诱得人垂涎去含。
岑牧野赤裸裸的带火眼神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孩灼穿。麓鸣儿抓起一边的被子捂到身前,嘴里还在不依不饶地讨要他的答案:“四哥,你好好想想那种眼神,还不明白吗?”
“明白明白,不怀好意对不对?”岑牧野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下去。小丫头这是要使计让“妖魔”现原形么?真是个鬼机灵!可谁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还能淡定的笑出来?
岑牧野一方面觉得荒谬,一方面又不得不顺着她些。重要的是,他现下哪有闲暇去管这些没影的破事?
“唔……四哥……”那柔软湿滑的唇舌蓦地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灵巧地在她最柔软的部位舔弄轻吮,惹得她玉骨微颤,冰肌化水……
三日的分别,对她来说一样难熬,夜里频频被梦惊醒,回想起来做的全是被人遗弃的噩梦。自小缺失的安全感,让她不得不学会察言观色,她害怕被抛弃,害怕失去温暖。
阿娘走了,岑牧野便是她的家。有时也分不清对他是复杂的爱情,还是单纯的依赖。或许两者兼有,而她只能做卑微的那一个,讨好便像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只因为自己害怕被遗弃……
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四哥,你别喜欢别人,你要的鸣儿都给你……”
岑牧野分神抬头去看她,绯红的小脸上,那双清澈的大眼早已迷离,檀口微吐,是欲承欢的娇颜。
“鸣儿好乖,四哥只喜欢你……”乖得叫他只想用最柔软的唇部去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掩藏在一双玉腿之间的那处幽涧,都值得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去宠爱。
双腿被他分开,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愈发靠近,麓鸣儿瑟缩了一下,蜷起腿来,“不要,四哥……”
“刚刚还说都给我,这便反悔了?”岑牧野扬唇逗她,“你说说,四哥想要做什么?”
她红着脸摇头不语,他便将她的腿再度分开,只要她不张口,他就只用鼻尖在她的私处磨蹭。
想起初次,她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煎熬,麓鸣儿只觉得虚寒的身子热得都要沁出汗来,腿间那处也开始变得黏腻。
早知刚刚就不应该说那话,现下真是又羞又臊的没处躲藏。
她“嗯嗯嗯”地发出几声嘤咛,岑牧野却始终不肯放过,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细缝处轻刮了一下,指尖轻捻着湿滑,口中愈发干涸,“四哥想做什么,鸣儿真不知?”
麓鸣儿扭动了一下身子,嚅嗫道:“脏……四哥不要用嘴……”
这小丫头,顾忌得太多,叫他越生爱怜,低头在湿滑处轻吻一下,暗着声喉哄道:“鸣儿这般香甜,哪里脏?四哥贪嘴得很,鸣儿的哪处都想尝遍……”
纤柔的腰肢不断弓起,随着他的舌次次深入,她口中的娇吟就如身下源源不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说他是个贪得无厌的商人并不过分,已吃了一嘴甜腻的岑牧野依旧不知餍足。
从她的腿间起身,将自己高大结实的体魄覆到她娇软无匹的小身子上,想让她在感受到温柔之后,再用自己伟岸勇猛的一面将她彻底征服。
“鸣儿刚刚说想我,可是真的?”狡猾的商人总是爱用偷换概念这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麓鸣儿微喘着点头,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那可还怕疼?”岑牧野想起第一次糟糕的结尾,眉心就不由地蹙起。
“怕……”可是她更怕他因此厌烦了自己,麓鸣儿咬了咬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试着忍一忍,好不好?”
岑牧野俯首,薄唇轻点她娇媚的唇瓣,“傻丫头,疼完以后你才能舒服……”无论如何,这次就算有人拿刀架着自己,他也不会退缩。
麓鸣儿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虽也偷听过一些艳情话本,但心中暗忖,他长了那样大的巨物,怎么可能会让她舒服?
心中还在疑虑,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头一次让她尝尽痛楚的那根可怕的恶物,这一回毫无预警地直抵她的花径。
她娇呼一声,双手死死的攥紧被单,“四哥,好疼……”
岑牧野低头吻她,将她的呜咽全都吃进嘴里。
一点点地侵占她,撕裂她。
是欲,更是爱。
她就像摇曳在风雨中那朵待开的花苞,这一次,在他的身下彻底地一瓣瓣绽放……
他的身体沁满了汗水,肩头被她的泪水打湿,身下越是肿胀,就越能感受到她的紧致,那种绞痛感远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顺畅舒适。
可他仍是紧紧地抱着她,让彼此的私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并企图用长久的时间来适应她的身子。
他轻轻挪动着,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