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颠鸾倒凤(h)
在她得知事情真相以后,彼时,还洋洋得意的男人,此时,正被人用绳子捆住了双手,固定在床头。
“丫头……我痒……”
“嘶……”
“丫头……啊……别……”
岑牧野忍不住地蜷起脚趾,口里发出阵阵难耐的声响。
而趴在他上方的麓鸣儿,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粉嘟嘟的小嘴上叼着一支毛笔,歪着脑袋,拿手指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比来划去……
“好鸣儿,求求你,换个惩罚的方式吧,行不行?”
“不行!”麓鸣儿故作凶狠地板起脸来,说罢便从嘴里取下笔,在他胸口的位置画了个圈,标记上“心脏”二字。
那小狼毫的笔尖,细细软软,冰冰凉凉,在他结实的身体上轻轻游走。
那执笔的丫头,衣裳不整,酥胸半露,一脸的坏笑,当真挑战男人欲望的底线。
“鸣儿……先放了我,好不好?”岑牧野垂眸,瞥了一眼身下那处突起,低哑着嗓音说道。
“不放!我还没画完呢……”麓鸣儿又拿手在“心脏”下边比划了一下,接着提笔便画。
于是,尽管岑牧野的额上都忍出了汗,但在她的落笔之处,肝、胆、脾、胃、肺、肾、大肠、小肠……一一不能幸免。
“可……可不能再往下啦!”岑牧野紧张地注视着她正向下打量的目光。
麓鸣儿旋即拿笔,在他身下那处硬梆梆的地方敲了敲,“四哥这是为医学献身,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
岑牧野长出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鸣儿啊,咱不带这样玩的。你这用龙尾砚磨出来墨,画在我身上,四哥只怕一会儿得洗掉一层皮啊!”
麓鸣儿拿着笔伸手靠近砚台,又沾了点墨,漫不经心道:“反正你身上也有那些朱砂印,再来点墨印,又何妨?”
“这……这能一样么?”岑牧野又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赤裸裸的人体器官,实在无奈道:“这比起朱砂来,也太瘆人了些,你可不能再往下画了……要不这样,回头我给你们学校捐一批模型,叫你玩个够,可好?”
“捐?又捐?”麓鸣儿对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很是鄙夷,“成日捐东捐西,四哥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捐的?”
岑牧野嘿嘿一笑,“我的鸣儿不能捐。”
麓鸣儿想笑,却白他一眼。
“不过,我如今捐的那些,可都是为了鸣儿才捐的。”
“怎么又是为了我才捐的了?”麓鸣儿挨在他身边,躺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狼毫笔。
“就说刚捐出去的那二十架飞机,就是当初,为了把你从庾子风手里截回来,答应他们的条件。结果你倒好,我这刚答应捐飞机,你就自己先跑回来了。害我白花了那些钱……不过,好在我还带着你试飞了一把,这损失倒也不算什么了。”
作为商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明算账”。但倘若这“账”与她有关,他好像就变得稀里糊涂起来。一切,谨以她的开心为最大价值。
岑牧野边说时,被捆住的那双手也在不停地“活动”着……
“啊!你……你怎么解开了?”麓鸣儿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出现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想学么?”岑牧野脸上笑着,伸手挑开她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睡衣。
莹白胜雪的玲珑玉体,纤毫毕现……
“小妖精,成心穿成这样,我若不想办法解开,你要怎么办?”
“我……我没有……”被人窥到心思的麓鸣儿,小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口中还在做无力的狡辩,“我……我还没画完,我……”
“你什么你?”岑牧野夺了她手里的狼毫笔丢到了地上,“再画,四哥可就要‘死’了……”
“不许说‘死’……”麓鸣儿蹙起眉头,伸出两指,抵在他的唇上。
岑牧野拿开她的手,吻在她的眉心,“那你,能让我‘活’么?”
麓鸣儿点点头,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如今,他们都在为了彼此而活。
就像现在正在经历的这场欢爱,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取悦对方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