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了毕诺的电话,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心他。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看望毕诺呢?
正好淙淙来约我一起吃午饭,我将毕诺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你别相信他的话,我才不信呢,毕飞怎么会带那帮朋友去找女人,又怎么会遇到毕诺还将他打一顿,我看一定是毕诺自己遭遇了仇家,冤枉毕飞呢!”
我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毕飞这段日子……怎么说呢?是变得很奇怪。”
我无法开口,无法告诉给淙淙知道,结婚一个多月了,我和毕诺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毕飞现在像换了一个人,原本开朗外向的他,忽然变得阴郁深沉了。
或许是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的缘故。
我对淙淙说:“不管是真是假,他毕竟是我们房地产公司的合作伙伴,也是最大股东,我去看望他不方便,不如……”
淙淙白了我一眼:“朋友就是用来利用的吗?我不去,那个人毁了你和毕飞的幸福,你还关心他干嘛?”
“好了,你不愿意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