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夜1点多了,晴斗打开了书包,然后又合上了。都打定主意隔天不去上课了,为什么还要写作业呢?他觉得自己的结论很合理,泡了一壶浓茶醒酒,顺便等夏油杰用完浴室他也去洗一波。
他想的是很好的,然而隔天还是被电话吵醒了,摸索着摸出来手机:喂?
淡路?你还好吗?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来学校呢?
啊班长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咳,是吗?抱歉,我好像睡过了....大概是昨天游泳游太多,累了。帮个忙吧班长,帮我请个假,我下午再去。
什么嘛....居然把这种苦差事丢给我。回头要请我吃饭哦。
嗯嗯嗯嗯一定。
挂掉电话,他起来放水,看了一眼客房门,还关着呢?放完水洗了手,他轻轻推开门,里面阳光灿烂,根本没人。
啊这么早就起来跑路?他打着哈欠去客厅倒水才发现有问题,昨天烤炉是收拾了,洗干净了,但是还没收起来,应该在厨房案台放着,现在并不在,剩下的清酒应该在烤箱边上放着,也不见了。
阿这.....对不起哦我的好兄弟,我好像帮你旷课了。
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困意也没了,立马洗漱了开始摇人,对象自然是夏油前辈:前辈还好吗?
好得很,你不上课吗?
旷课半天!走啊出去吃饭!
这简直莫名其妙,不过大概是以为学弟有什么困扰,所以大学新生夏油杰还是同意了,俩人约在涩谷,在一家咖啡厅,头对头坐在一起:怎么了,晴斗。
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问问你的近况。
夏油杰皱起眉:你有什么毛病?
额...这?晴斗喝了口咖啡:你最近的幻想症还严重吗?
妈的智障,夏油杰直接在桌子下面给了他一脚:你才有病,我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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