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无语了:总之要做一下检查才行,怎么能随便就给你开药呢?
那说个鸡儿,他立马又爬了起来:那他还需要住院吗?
医生看了一眼:乖乖养伤的话,倒是不需要了。
那不是很好?他立马站了起来:走走走回家了。哎我昨天给你打的绷带呢,你要不要糊上眼睛?等下又跟我说脏得下不去脚我可不管你。
夏油杰穿上鞋,跟在他身边,说实话,这个医院清净的多,难为他还记着什么脏得下不去脚的醉话,给他眼睛上打绷带,真亏他想得出来。
快走,回去吧,你早点回去吃药睡觉吧。
这才不到七点,估计能在爸爸来接人之前回去吧?晴斗点了点头,站在了夏油杰左边:要扶着我吗?
然后俩病号一起摔倒?你是不是想再害我一次?
忒不要脸了,是谁把自己从轻伤搞到住院的?晴斗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暂且忍耐他这个疑似抑郁症的患者一阵子,要做个好人才行。不过话还是要问的:夏油前辈,你父母现在住在哪儿啊?东京吗?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阵子:他们死了。
晴斗的脚步顿了一下,心脏跳动的格外的重,仿佛连带整个胸腔都开始震颤。就在高一的夏天,那对夫妇还帮他去警局办了手续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啊....
他没有继续问,只是出了医院之后问他:想吃什么?早餐的话....我推荐一家店,早晨会有很好吃的生蚝煎饺。
嗯,走吧,吃完了去给你买点药。
吃完之后又带了一些回家给家里人,他爹果然正张罗着去医院接人,看到他们回来放下了车钥匙:早起来就早点给爸爸打电话啊,夏油先生腿还受着伤呢。
已经没关系了,医院的止血药效果很好,没有再出血了。夏油杰摸了摸跑过来的两个孩子的脑袋,然后看向晴斗:淡路他好像在发烧,他说家里有退烧药,让他吃一些早点休息吧,实在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