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曾好好闭眼,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讲那句话锋利的说出了口,他知道那肯定会让她甩回来,可他还是说出了口。
“喜欢,怎么?不陪你的妹妹来找我做什么?”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果然,她毫不犹豫的甩了回来。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更痛。
五月天,是有些炎热的。绿芽在枝头茂盛,隐约能够听到蝉鸣。四周明明是生机盎然的,景圳却觉得孤寂。
他不该激她的,明明最后难过的只有他。从始至终,只有他。她仿佛一直若即若离,想离开就离开。
最后,他发动了车,回到了医院,随意喝了几口水又继续工作。
至那次以后,两人没再通过电话。
两人之间,每次只有景圳服软,可这次他没有,她也一直不肯退一步。
学生会的聚餐定在五月十五,景圳是最后一个到的,姗姗来迟。
原玥看着他只感觉恍如隔世,她已经十多天没再见过他。他的头发长长了,他还带着那副金丝框眼镜,嘴唇红润,坐在座位上眼睛微垂,看起来并不在神,脸上鲜少表情。
她从没见过他这幅生人勿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陌生。
很多学生会的小委员都结伴去主席部长那桌敬酒,她坐着不肯动,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她好想把他伤惨了,她突然想起景笑的话,只觉得为什么她没有早点听呢。
她挫伤了他的光芒与荣耀。
他偶尔抿唇,大部分只是倾听,极少发言。她的眼神太过炽热,他顺着眼神看向她,然后又毫无反应的移开视线。
她捏紧了手里的纸团,心里隐隐作痛,他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的。沈景澜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你和学长怎么了?”
她旁边的人去敬酒了,他坐了下来。她突然有些迁怒于他,如果不是他的话,他们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她知道的,问题在她。
那天,两人没有在有过一次视线交流,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们好像无形之间,被下了判书。哪怕没有人先说分手。
比起珍珠其实更想要有人留言,这样我就会知道有人在看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