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墨没给宴清细看的机会,直接伸手贴上他腰身,声音低沉道,“要用这里暖。”
宴清:“……”
若是单单只暖手宴清便也忍了,可这人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宴清瞪他,“你才退烧!”
“无碍,清儿好些日子都没让我碰了,前些日子顾忌你‘生病’,忍便也忍了,可今日病的是我,我体力好,不碍事。”
“清儿,可以吗?”
宴清没回答,也回答不了,这人嘴上用着商量的语气,但手……反正哪有半分要同他商量的样子!
宴清咬紧嘴唇,气呼呼的,不想去看舟墨,舟墨垂眼,用指尖顶开了他的齿关,防止他咬伤自己。
“清儿,别憋着,我想听你叫我。”
宴清哪遭得住这个,身子禁不住的颤了颤,他呜咽两声,提醒道,“……门外。”
舟墨垂头,“嗯?”
宴清眼角含着薄雾,脸上一片绯红,“黑影还在呢。”
舟墨恍然大悟,俯下身附在人耳边道,“无碍,你叫的声音大些,他便会走了。”
宴清身子一僵,用手背掩唇,抗拒的明明白白。舟墨见此便也不再逗他,他听力好,早就知道黑影离开了。
宴清闻言,这才虚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伸手缓缓的抱住了身上的人,他垂着眼,声如蚊呐,“……只一次,你还病着。”
舟墨本没打算做下去,只打算把小宴清伺候好就睡觉的,但这会儿,身下的人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再收敛,伸手就去拿枕头下的香膏。
宴清近距离的看见这东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难为情的偏过头时,舟墨却把他拉了起来。
“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清儿今日便自己来吧。”
舟墨带着蛊惑的声音响起,宴清低头看了舟墨一会,似是不明白怎么就坐起身来,直到手上被塞了一个小圆罐子他才幡然回神。
……在这方面上,宴清也不知道舟墨哪来的这么多恶趣味,每回都有不同的想法,变着法儿的折腾他,偏偏宴清又觉得隐隐有些似曾相识,熟悉到只要舟墨略一引导,宴清便自然而然知晓后面的动作。
他脸一红,拿着香膏扔也不是,不扔又烫手,半晌才在舟墨直勾勾的视线中妥协般的拧开盖子,舀了一些在指尖。
……
翌日,宴清被一阵嘈杂的车轱辘声给吵醒了,耳边轰鸣声不止,但宴清的眼皮重的根本就抬不起来,他浑身就像散架了般,半丝力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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