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偏头,咬着他的下唇将小舌头喂进他口中。他的一部分在她身子里,自己的一部分也在他身子里,这样的距离已是极致,可她还想再近点儿,收缩手臂,发胀的胸乳朝他硬邦邦的胸膛挤压,小屁股撞上去,花径收缩,将他全部吃下,不留半分在外。
是从何时开始,想要离他这样近的呢?
双唇短暂地分离后,慕迟又吻上去,唇角牵着的那线银丝也被她舔入口中。她吻着他的唇角,小舌头一点点挤入他嘴里,她一贯是喜爱唇舌相依的,这叫她有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怎么吻都不够。
慕迟睁眼朝外看了一眼,帘子与营帐的缝隙那儿已经透出了些许的微光。她含着他的下唇笑道:“哥哥,快要天明了,你还不快点么?”
慕骁嘬着她的小舌头,抱着她下榻,毕竟是临时搭建的营帐,他可不敢冒险。就这么站在他褪下的衣衫上,揉掐着她软弹臀瓣,一下下尽根埋入最深处,先前的温柔褪去,顶得又快又狠。
经过那漫长而又缓慢的撩拨挑弄,这样深重的顶弄无异于疾风骤雨,只一下,便叫慕迟浑身战栗地泄了身子,她不得不抱紧他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以免自己因绵软无力而跌落地面。
若是此时有人站在帐外窥探,便能瞧见赤身的男人怀里抱着个同是赤身的娇小少女,二人肌肤相贴,唇舌相依,连着那下半身,也是紧紧嵌合在一块儿。男人模样狰狞的肉柱捅开了少女娇嫩的花穴,凶狠进出,这看起来分外痛苦的行径,少女却似沉溺其中,在那主动伸着小舌头追逐男人的薄唇。
滴滴嗒嗒,粗胀的肉茎将春液从少女可怜的小肉缝里带出,滴落地面,将男人的衣衫打湿。等到重新插进去时,子孙袋重重地拍打上花户,将两人相接的腰胯都拍打出一片莹亮水渍。
也不知操弄了多久,少女忽然呜咽而泣,男人却不放过她,转身将她放回卧榻摆成跪姿,又掐着她的小屁股从身后插进去。简易的卧榻顿时吱呀作响。
慕骁闷哼,最后一记重重顶入里面更深更紧的那张小嘴后,便放松自己全部射给了她。发泄完毕,慕骁搂着她躺下,两人的身上都是湿湿粘粘的,但这一刻,他只想和她安安静静地在这儿温存片刻。
“你不用去陛下那儿侍立么?”她迷迷糊糊地问他,双眼几乎是要睁不开。
慕骁吻着她的唇,欲望仍是堵在她身子里:“今日上午休整为主,你多睡会儿。”
她低低地应一声,双眼彻底合上。
慕骁陪着她躺了会儿,直到帐外的天色几近天明,他才起身,随意套了衣衫离开前往浴账。
待梳洗妥当,叶喧方近身道:“世子,表小姐这会儿在帐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