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芮姜,也被这一问惊到。封君之子但凡适龄,都会被诏入王都,行护卫陛下之责,这其中当然也有扣押在王都于质的意思,所以一般都是御前护卫。而玄甲卫,那是在护卫之上的重兵。能入玄甲卫之人,不仅个个身手了得,还都得是在位主君所信任的。
王阙与封君虽说至今相安无事,但要说彼此信任,怕是谁也不敢。
今日若不是嬴渠能镇得住这八位封君,以齐地的强盛,当初那纸宣诏,芮姜压根就不会搭理。
是以嬴渠这样问,谁也没料到。
然而,在姒阳也同其他人一般惊讶犹豫时,他身侧的子尤已然屈膝半跪:“能。”
“公输可是听见了?凡他二人能有一人入玄甲卫,你都得拿出一年的俸禄犒赏。”
公输不以为意:“莫说一年,十年臣都应!”
这一事揭过之后,殿中又恢复到此前的宾主尽欢。嬴渠大抵是喝得有点多,偏头便往芮姜的脖颈上凑。芮姜起初还想避着点,不料下方那些饮酒吃肉的臣子里竟有人呼哨起哄,叫嬴渠一把将她捉去了腿上。
拨开衣襟,嬴渠直接咬在她的锁骨上。再往下,芮姜的胸乳就要敞露。
饶是芮姜不避讳与他当众行欢,却还是不想叫其他男子瞧见她的身子的,尤其这会儿姒阳也在。眼看他的唇舌已经在向下走,她的嗓音顿时微急:“陛下……”
嬴渠抬眸望她一眼,已是醉意微醺,但他居然看懂了她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藏着的害怕,于是握着她的软腰一提,将她转为了背对群臣跨坐在他怀里。大手按着她的腰背往前,将那要露不露的白嫩椒乳直接送进了自己口中。另一手挑开两人堆叠在一块儿的下裳,两指插进蜜穴里撑开,叫自己的欲望得以靠近。
背后就是群臣,嬉笑起哄声不绝,身前是他的脑袋,牙齿隔着上衫咬在她的乳尖尖上,又疼又酸,至于他那个早已在她体内进出过无数次的欲望,这会儿也慢慢地挤了进来。
想到姒阳也在殿里,芮姜便分外敏感,还夹杂着几分惊惧害怕。她伸手按在嬴渠的后脑上,却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想要他吃得更多。
而嬴渠落在她腰背上的手缓缓下滑,直至落到了她臀上忽然收指用力,叫埋在花径里的粗硬肉茎一下子撞到了花心上。
“唔……”芮姜一时没忍住,低低地呻吟出声。
嬴渠吐出嘴里的小奶尖儿,拢好她的衣襟抱了她起身。转身离开之际,他带着些许探究的目光也自埋低了脑袋的姒阳那儿轻轻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