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得,退不能,那该怎么办?芮姜正想抬眸问他,便迎上了他落下的唇。
所有的言辞瞬间被夺。
嬴渠将她压在石壁上,矮着身子吻她。不及描她唇形,舌头就已闯进她口中,搜刮着所有属于她的香甜。而得空的手则捞起她另一条腿环至腰后,他双手固定着她的腰臀,沉腰埋入,直至撞上花心卡在了那更紧的小嘴儿前。
芮姜闷哼,又被他卷着舌尖一一吞下。
原以为这样的深吻只是为了阻止她的拒绝与惊呼,不想进来后他依然没有松开她。
唇齿间尽是他身上的龙涎香。
芮姜忍不住闭了双眼,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交叠于颈后。她有些想躲,可身后就是石壁,若是偏头,反而方便了他的深入。
彼此的鼻尖相触,似乎连眼睫都要碰上了。她的鼻息愈发急促,惶然有种窒息感,牵引着胸口的起伏也愈发剧烈。
便在芮姜觉着自己的意识都要陷入昏沉时,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但不及她睁眼喘息几口,他便再次压了上来。
兴许正是因为这昏沉,这一次,迷糊中她居然有了清晰感受。胸口被他硬实的胸膛挤压着,又酸又胀,两边的乳尖尖更在这来回的磨蹭中变得敏感极了。
芮姜这才刚接受他的气息,哪里受得住这样长时间的纠缠,落在他肩上的手不禁想要挣扎。
而就在此时,深埋于小穴里的粗长肉茎缓缓抽离出大半,又挤着肉壁重新顶入,将池子里的水都带进去不少,撑得她的小肚子是越来越胀。
本就是刻意放纵着欲望,忍耐到现在于嬴渠已是极限。他放过了她的丁香小舌,只含着她的下唇开始抽动。勉强给了她几次适应的抽插,肉茎的顶入与抽出便渐渐恢复至它一贯喜好的节奏,变得又重又快。
时值夏日,在这温热的池子里欢好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操弄了没一会儿,嬴渠便托着她汗湿的身子,迈向台阶离开了汤池。
角落里立着面供更衣的等身高铜镜,嬴渠抱着她一路走去铜镜对面的小榻上落座。
他托着她的两瓣蜜臀将欲望自她的小穴里完全抽离,抬眸一看,镜中那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穴正淅淅沥沥流着方才灌进去的池水。嬴渠眸色一暗,将她转了个身,扣着她的下巴叫她如自己一般看向铜镜。
待穴里的水流得差不多,女儿家这最娇嫩的地方便被狰狞粗壮的肉茎一点点撑开,直至变成可怜的小肉洞完全容纳他。原本诱人的肉粉色这会儿已几近透明,薄薄的肉壁似乎随时都会撕裂,裹着他的肉茎再无一丝缝隙。
肉茎深入到底,却并没有急着抽离,而是抵着她的花心碾磨。
芮姜自然是知道他想做什么的。可看着自己将他吃进去,这样的画面于她实在是刺激,不消刻意去放松,花径就已然湿软泥泞。再看还遗留在外的最后一截,她便忍不住微抬了腰身喘息道:“进来,陛下……全部进来……”
嬴渠掐着她的腰下沉,青筋虬露的肉茎一路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撞上花心,只一下,便叫芮姜软了身子。那些酥麻酸痒让她无处可逃,恨不得能叫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芮姜靠着他的肩颈,没了力气配合,却舍不得将目光自镜上移开。
她看着他低头一下下吮吻在她的肩上,也看着他的手肆意揉捏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她窝在他怀里,便似一个天真娇小的稚女。可她终究不是稚女,哪有稚女裸着身子大张双腿,叫那又粗又长的肉茎一次次插进她的身子里呢?
这样的画面,仿佛无论看多久都不会腻,心痒难耐。
“快点……陛下快进来给我……”芮姜按捺不住,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抬起,在他挺腰时又重重地坐下去,盼着他能尽快地与她全然相融合一。
连着两三次之后,他终于全部埋进了她的身子里。
欢愉如期而至。
芮姜却刹那间变了脸色,哪怕浑身虚软无力,她还是强撑着从他的腰胯上起身,踉跄几步到了衣柜前随手抓件外衫。甚至还没来得及裹上,她就朝外走。
她这番离开得太急,本就因快要发泄而异常紧绷的欲望被她这一折,生生从巅峰坠至谷底,疼痛难忍。嬴渠拧眉,下意识伸手去护住它,却因此瞧见了上面沾着的血色。
目光一滞。再抬头,这白玉的地面上也落了星点血色。越往前,越是密集,待到她脚边已是一滩暗色的血。她背对着他撑在门上,一手揉着身前的衣衫,瘦弱的肩背僵硬瑟缩,底下打颤的腿更似被鲜血浸染。饶是隔了这些距离,嬴渠都能感觉到她扒在门框上的泛白指尖。
不等他追上去,她便已经扶着门缓缓坐在了地面。
“疼……陛、陛下……芮姜好疼啊……”她缩着身子躺到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身前的衣衫,目光已然涣散,与其说在告诉他,倒更像是自语。
嬴渠不顾血污一把将她抱起,拧眉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