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姜闻言微微愣住,他这话……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会是嬴渠吗?
芮姜张口,但还没来得及问出,人就被他翻过身趴伏在榻上。腰腹被他提起,迎着他从身后重重地肏进来,本该出口的疑问也一下子破碎成呻吟。
再想挣扎,他的人都已经覆了上来。灼热的鼻息落在耳畔,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发了狠地朝她身子里顶,直让她浑身酸软再无任何反抗能力。
看不见他的脸,他就与她记忆里的嬴渠毫无二致,身子自发地将他识别,别说反抗,能不去迎合已是艰难。他究竟……是不是?刚刚这样想,他便顶开花心全部埋了进来,连着这酸麻疼痛都与从前一模一样。芮姜浑身紧绷,双脚蜷缩着抵在榻上,只有与他相连的那处被捣成了一汪春水。
嬴泗低头吻她浮了细汗的幼白颈项,性器稍稍停下,感觉她的身子不再那样紧紧绞着他才又继续,抽出大半,再碾磨着朝里顶,抚平她这小小肉壁上所有的褶皱。
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瓷白的肌肤泛出桃粉,细嫩的身子轻轻地颤,裹着他的小肉缝也轻轻地吮、悄悄地咬。
可真是再没有比这更撩拨人的了,嬴泗一手贴着床榻挤去她身前握住一团绵软,吻她的肩,顶弄的力道加重。一室靡艳声响。
嬴泗离开时,守在东庭门口的齐妪脸色都被吓白了。
原是想着芮姜入睡时已是夜迟,齐妪有意让她多休息会儿,便没有一大早就过来伺候。但自打过来东庭守着,便从未有人出现,更别提进去了,那方才这个男人是何时进去的?
齐妪又惊又怕,匆忙就找去了寝殿,却见芮姜裹着被子坐起,裸露在外的肩颈满是欢爱痕迹。
齐妪在芮姜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问道:“王后,那位公子是……是何人?”
“你尽快去查一查,看看……伏阴她可有回来。”芮姜似在出神,愣了会儿方命令道。
“老妇这便去。”齐妪应下,站起后方突然回神,“……是有陛下的消息了?刚刚……刚刚那位公子是不是以此要挟了王后?”
芮姜揉了揉额角,并未回答,只道:“你先去查。然后……同珣相定个见面的时间。嬴成死了,总得有人继续安排朝政。”
过了午后,齐妪方才宫外回来,见到芮姜时她缓缓摇了头:“伏阴还未归来。至于珣相,眼下正在元极宫里候着。”
“那便备好避子汤。”芮姜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难受,但既然无法确定他的身份,她就不会留下任何隐患,“我先去见珣相,有侍卫跟着即可。”
芮姜找去元极宫时,殿内只闻人珣一人,案上却备着两杯茶。
“如今嬴成已死,珣相可有什么打算?”
闻人珣顺了顺发白的胡须,神色坦然,无悲无恼:“自然是迎新王登基。原本成公……的性子对于王位也不是十分合适。”
“若是本宫不许呢?”
闻人珣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另取了新杯抬袖为她倒茶:“王后觉得,秦地为何会背叛了穆公另推成公上位?明明自穆公登位后,秦地在所有封地里的地位与实力都与日俱增。是因为穆公不够强吗?还是因为成公比穆公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