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璨一个哆嗦,低头不语。
应该是....在灵音寺被人撞掉面具时,被面具划伤了。
“儿.....儿臣知错。”
这个时候认错才是万上之策。
衣领被司顾心漫不经心地弄开,司顾心靠了过去,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细嫩脆弱的脖颈,眸色微沉。
“啊!”齐璨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疼痛几乎让她抽搐。
那是近乎啃噬的咬。
狗!这尼玛的绝对是狗。
血珠子落下几颗,沾在衣襟上。
“若有下次,便让满朝大臣好好看看,当朝天子是如何在本宫这,欢承如斯。”司顾心慢条斯理地给她理好衣服,拍了拍少年近乎呆滞的脸,笑开了。
“本宫可绝不会顾忌,你年岁是否合适。”
齐璨“......”
她知道,这个神经病是认真的。
求别,她现在是男的身体,暂时还接受不了。
“去里间跪着。”司顾心起身,朝坤一宫信步走去。
齐璨被两个宫女仔细地扶去了里间。
齐璨看着面前的蒲团,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这一跪,疼痛让齐璨险些昏过去。
不,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蒲团。
齐璨眼睛瞪大,手撑在地上,勉强让膝盖远离了些蒲团。
手指摸索着,成功感受到了锦缎之下的针。
不是人,这司顾心真的不是人。
虽然不是尖头朝上的针,但另一端也绝不会让人好受。
秋琴姑姑在一旁道“还请陛下听太后娘娘吩咐。”
齐璨不想跪,真的。
她还想要这双腿。
司顾心这算是罚她乱跑吗?
所幸司顾心还是有几分人性,没有让旁边的姑姑强制执行,而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齐璨用手撑着过了。
另一旁的坤一宫。
司顾心站在门边,望着窗前的那道如雪松的身影。
“羲寒....”
时隔多年,当年的意气风发的杨羲寒已经变成了现在冷心冷情的佛者。
而当年鲜衣怒马、容貌昳丽的少年,成了囚在这深宫之中的阴狠妖孽的太后。
清绝转过身,眸子古井无波,似乎眼前的人只是万千礼佛者之一,而不是曾经相恋之人。
“小僧拜见太后娘娘,只是小僧如今只是灵音寺的一个僧人,法号清绝。”
司顾心袖中的手忽地收紧,护甲割着手心,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他上前几步,目光紧紧地锁住清绝“你当真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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