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璨从柜子里取出一对镣铐,把司顾心的手给扣在那柱子上。
因为怕割伤自己,司顾心这神经病准备的这些玉锁金手铐边缘都是磨得十分光滑,并且嗯很结实。
只是这些镣铐都是司顾心自己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脱身的方法。
还是叫大理寺送些别的镣铐来。
思索几秒,齐璨还是拿了绸带再捆了几圈。
齐璨的目光落在那嵌了玉石的匕首上,想了想,齐璨伸手给拔了出来。
血液顿时流得更加多。
齐璨随手从床边扯了块白纱布给按住了。
这一刀泄愤成分居多,齐璨倒是没想过真要杀了司顾心。
齐璨松开了他的衣襟,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玉瓶子。
这药是司顾心备下的,每次折腾完齐璨,这神经病又看不下去齐璨一身白皙如玉的皮留下这些痕迹,特地吩咐了太医院给做出来的,十分有效。
这太不公平......
齐璨转身去桌上拿了那壶酒,自从上次吃药被司顾心抓到,这壶里就备的不是普洱茶了,而是甜到发腻的果子酒。
但是齐璨自己从来不喝,之前被司顾心喂过这酒,接着就自己十分配合了,简直不堪回首。
显然这酒里面有东西。
齐璨咧嘴一笑,毫不留情地整壶酒给倒了下去,全倒在司顾心的伤口上。
即使处于昏迷中,司顾心还是疼得抽搐了一下,眉头紧皱。
倒完酒了,齐璨放下酒壶,打开玉瓶子,给司顾心肩上的伤口抹了上去,动作带着有意的大力。
其实齐璨才没有羡慕司顾心这身子。
就算深居宫中,看来这个司顾心肯定在暗地里练武,不然这结实的肉哪来的。
不像自己被他喂得几乎跟废了差不多。
给司顾心上了药之后,齐璨抱着一件衣服去了屏风后,坐在镜前细细描妆。
待齐璨换好衣服出来后,看到司顾心已经睁开了眼睛。
听到动静的司顾心转头看向齐璨,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徐徐走来的小皇帝一袭水烟色桃花裙,外罩着绞金丝月缎罩衣,头戴白玉凤钗,眉心是桃花花钿。
容光焕发。
齐璨走到司顾心身边,纤细的手指描摹过司顾心姣好的五官,笑意浅浅,不达眼底“母后不是想看朕着女子的衣裳吗?如今母后可还喜欢?”
那酒里的药从伤口处已经渗透到体内,司顾心觉得有些热意。
感受到手上的束缚,司顾心笑了“陛下可真记仇。”
齐璨伸出手指摘下凤钗,撑在司顾心头旁边,衣服本来就松散地穿着。
这一番动作已经是滑开,瘦弱的肩上一片莹白。
只是寻常动作,却让人惊心动魄,心神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