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印了上去。
在齐璨看不到的角度,韩铭哲笑得宛如一个恶魔,眼中的光愈发明亮,狠狠地咬了下去。
刺痛一下子刺激大脑。
感觉一块肉都被咬掉了。
齐璨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腥甜的血气弥漫在两个孩子的口中。
就在齐璨想要大骂一声推开他时,韩铭哲却主动松口,却不着痕迹地抱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推开的动作,肩膀都在颤抖“姐姐,还是好疼。”
染上哭腔的孩童声音听着好不可怜。
齐璨那一肚子气瞬间没处儿发。
她怎么会不知道主角受是故意的,却没办法生气,真是憋屈。
“睡吧,睡着了就不疼。”
很无力的安抚,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结果拍着拍着,齐璨自己给睡熟了。
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韩铭哲毫无征兆地醒过来,无声无息下了床。
幽黑的走廊上行走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最后进了厨房。
韩铭哲站在煤气灶台前,昳丽的眉眼沉沉,面无表情地拿着一张塑料纸包着手,动作娴熟地拧开煤气管闸门和灶台。
这个动作已经练习了不下百次,他已经能够冷静而没有任何声响地打开开关。
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他的鼻尖。
韩铭哲不慌不忙地从洗手池里拿出早就浸好的湿毛巾,捂住了鼻子。
将阳台上的门窗关好。
路过那个男人的房间门口时,韩铭哲注视着门把手和未关紧的房门许久,还是没有上手锁上,而是把门缝开得更大了些。
锁上不仅会留下指纹,而且会让气体难以进入,没有必要。
韩铭哲在离开前还特地去看了看,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醉的不省人事。
挺好的,再也不用醒过来了。
离开之前,韩铭哲还把那扔在另一边的砸了一半的酒瓶塞回他手里,并就着玻璃片再划了自己手臂几下。
回到了自己房间,韩铭哲口鼻还捂着湿毛巾就挨着齐璨坐下了。
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片,显然这是安眠药,是他在母亲药瓶里拿的。
手指甲一点一点把这药片抠成粉,擦进了齐璨的嘴里。
药粉还剩三分之二在他手心里,韩铭哲摩挲着药,把剩下这半撒在了窗户外顺便拉开了房间的窗户。
听着秒针一点一点移动的声音,韩铭哲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也没有移动。
等了接近四个小时,韩铭哲才起身把自己房间的玻璃窗紧紧关上,兜里揣好了钥匙准备出去了。
韩铭哲站在门前,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回头看了眼半靠着床眼睛紧闭的齐璨,无机质的目光落在那被咬破皮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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