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波笑的漫不经心,却还是逼着他们在赌场玩够了七天。
不,是被何波玩够了七天。
现在听见赌场,袁河心里甚至都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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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孟宁猜测,“你是不是在赌场遇见让你送货的人?”
司机看了孟宁一眼,袁河忙道,“那是我姐,亲姐。大哥,你是不是在赌场遇见的他们?”
“你姐看着长得挺好看的。”司机低声嘟囔一句。
“对,就是在赌场遇见的。弟弟,我跟你说,那群男的在赌场一看就是老手,什么也不好奇,什么也不玩。但他们领头一看就是个新人,看什么都很新奇,感觉好像什么都不会玩。”
“什么都不会玩?领头的长什么样?”
“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的,眼睛狭长,脾气看着挺好,脸上老是带笑。”司机又重复一句,“领头的就是什么都不会玩,好多都是我教他怎么玩的。”
袁河问出关键,“他不会玩,那他会输吗?”
“还行吧,输赢参半,但感觉运气很好,好几次都能压中冷门。”
赌场还能有冷门?
袁河越听越觉得像何波。
“大哥,你跟他玩了?”
“玩了,”司机点头,面上坦然,“我跟他玩了好几晚,最后一个晚上,他跟我赌,还真邪门了,前几天,我一直赢。最后那天,我倒真是没赢几盘。”
司机说着,还在感慨,“看来,运气这玩意,还真不是一直都在一个人身上的。”
袁河:“......”
“你输了,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货呗。我赌输了,我给他免费跑三趟货。”司机不以为意,“对了,东西都在我车上,你们赶紧运下来,晚点我还得回厂里呢。”
袁河看孟宁,孟宁右手敲着左手小臂,“他跟你说,他姓什么吗?”
“姓波,就是那个水面河波的那个波。”司机嘟囔,“姓还挺奇怪的。”
水面河波,何波。
袁河瞬间起身,真的是何哥。
何哥没事!
“财务!”
孟宁也松了口气,慢慢露出笑,“卸货。”
“哎!”
袁河应的爽快响亮,“弟兄们!走喽,咱们卸货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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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男孩们鱼贯而出,孟宁喊着走在最后的两个男孩,让他们捂着司机的眼,把人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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