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拍脑袋,懊道:“瞧我这记性,昨天就想说来着。我第一眼看见郎君啊就觉得有些像王夫人家的儿子,今日再一瞧还真是像那么五分呢!”
习欢在旁乖巧点头,对,就是像。萧尘不信,抬头蹙眉细看,直到迎亲的队伍都过去了,他才低头喃喃非嘴硬道:“哪里像,我看一点儿也不像。”
……
习姝妹和杜裘安现在就定居在卢映,前日里在绸庄出门的时候她碰到了在小摊上和萧尘吃馄饨的习欢。
她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摘下了习家祖传的簪子,手里头是自家绸缎庄的账本,她现在是杜裘安的妻。
习欢和她无意对视,各自怔愣后均笑意满面。习欢心里忽然就豁然开朗,眼里好像进了石子一样有些酸涩,但心里高兴更甚。
萧尘要回头看被她拦下来,他道:“看着什么了,怎么都要哭了。”
习欢舀起一个馄饨:“什么哭不哭的,我这是被热气熏的。”
萧尘刮她鼻子,拿过她手里的勺子:“是为夫不好,没有给夫人吹吹。”
杜裘安方才回头去选了两匹布,他一直惦记着让习姝妹给他做一件衣服。此时看她挺着肚子站在门口,盈盈笑颜里盛着明媚的光,忽然感到人生也莫过如是了。
习姝妹喜欢习睿,他可以放手一次让她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他没有逃过自己的私欲,于是先要了她。
他那时想,只要她日后日子过得好,他就再不去扰她。谁知道习睿娶了她之后却没有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他放不下她,也放不过自己的心。于是,他又找上了她,与她共沉肉体之欢,一步步的让自己更靠近她。
习姝妹自从肚子月份大了起来,已经多日不曾睡过好觉。这晚肚里的孩子却没有折腾她,她不仅早早睡了夜间还做了个梦。
梦里是她和习睿的大婚之日,她顶着红盖头真的好像在做梦一般。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见到二伯,而且还嫁给了他,她以后就将是他的夫人了。喜房的床铺硌人,因为下面被塞满了花生桂圆,她的喜袍华美,是杜家十个绣娘赶了一个月的成果。
而她却觉自己的身子配不上这件被人注了心血的喜服,她不干净了,今日寅时被叫起净身时,她的床榻上还躺着杜裘安。屋内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她下面的花瓣都可怜的被操肿了,时不时的滴下两滴淫水来。
ps:皇后篇即将来袭。想了想还是将姝妹的先写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