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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南直到夜里才回来,二话不说压着王映如就来了一通。要的狠,还拿绢布塞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喊出声来。
操到中途的时候,她竟然两眼一翻被操的晕了过去。小穴虽然还在惯性的收缩,但他顿觉没意思了。无人服侍他更衣,他只能自己来。
他的肉棒还是硬梆梆的,根本没有泄出来。他神色淡淡,丝毫不在意下面还杵着的东西,拎着一壶酒到院子里对月独酌。这小院子里小是小,风景倒是还不错。
墙角还有一棵桂花树,被夜风一吹花瓣零零散散飘落下来。
淮南是赵丞相的祖地,当年先皇听信谗言将赵丞相一家午门斩首,庆幸没有牵连九族,也庆幸回乡记入族谱的赵家小女儿没有被赐死。
不过先皇下了命令一辈子不许赵家女踏入京城半步,就是只准留她在淮南等死了。萧安南幼时与赵家小女儿玩的很好,长大后也一直记着这份情谊。
三年了,他现在是这泱泱大国的最高位上的人了。
如今好容易有机会出来光明正大的到淮南来寻她,结果派去的人今天给他传了信,说安陵赵家现在是旁系在执掌,而赵婉儿得了重病已经于三月前不治身亡了。
慢了一步,就慢了那么一步。萧安南走到桂花树下灌下一大口酒,喝的衣襟上沾满了酒气。他现在睁眼都是她对他言笑晏晏的模样,闭眼是她红着脸给自己香囊的样子。
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他呢,婉儿,这辈子对你不住啊!
只是一墙之隔,赵婉儿夜间睡不着坐在院里吹着凉风,挑着灯手下仔细的做着绣活。
隔壁院落吹来的桂花瓣带着酒香飘到了她的面前,她拾起来轻轻摸了摸,无声叹息。
天上高高一轮弯月,寒冷无情,痴笑着隔墙而思的两人。
过了几日,萧安南终于要走了,他本想带着王映如一起,可是随行官员觉得不妥,非要圣上收回成命。
王映如听到他说要带自己走很是高兴了一会儿,可是家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安置好。况且她的一年孝期还没满,总是不好现在就走的。
两厢表态之下,萧安南只好依了他们。他离开的那日与王映如最后上了一次床,射了三回给她。摸着她被他射满鼓起如三月孕妇的小腹,喃喃说:“真要是怀着了,那该多好啊。”
他虽临幸宫妃,却每次事后都赏一碗避子汤。此次在卢映遇着的这女子,性情温顺,身家清白,又无外戚,实在是个适合孕育子嗣的。到时立了皇后,将孩子抱与皇后膝下就是。
院子里他与她告别,拥她在怀,揉着她的双乳:“等我,我过一段时间会来接你的。”又拿出一个玉佩来给她,“这是信物,到时我一定热热闹闹的从卢映城门到这城东来,在门口喊着谁家的小娘子要坐我的轿子跟我回家。”
这时还不忘不正经,王映如埋首在他胸前被他说的一阵脸热,软软说道:“那公子可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啊。”
萧安南亲了亲她,腿间再次勃起的巨物贴着她的腿心:“你这身子我可还没尝够呢,我也不舍得就这样放过你啊。”
王映如羞涩软倒在他怀里,只觉私处密密麻麻的痒再次袭来。
门口车马早已备好,一个个皇家精英侍卫扮作普通车夫候在车旁。而院里的人儿竟又双双纠缠在一起,头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院里子拼命交合,呻吟声不顾一切的在空阔的院落里回旋,惊醒了隔壁正在痴痴绣花的人儿。
赵婉儿听到这声音,只觉又媚又粘,啊啊啊的声音穿刺着她的耳膜,她心里慌了,怕王映如真出了什么事。这几日两人都没有再联系,就好像素不相识一般。
她一出门就看到王家门口停了几辆马车,均是华贵不已。还有人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她心里更加加深了王映如出事了的猜疑,几乎已经确定。
她在外面那群人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中镇定的回转身打开大门,进去后只觉冒了一身的冷汗,心脏跳的格外厉害。
可容不得她慢慢平静,她现在要确定王映如是不是在被人欺负。她鼓起气向墙那头喊着:“映如,你上次丢在我家的帕子我给你洗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拿啊。”
萧安南插的一下比一下深,硬生生将她转了个方向操,屁股已经被拍打的红了一片。这最后的欢愉,两人都倾尽全力。
他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呵笑出了声:“她可是在担忧你的安危?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王映如面色虽然红霞铺盖,但是也掩不了两分阴沉,下面夹的紧紧的。
“怎么,我夸别人如儿就吃味了,真是一个小醋缸!”萧安南却喜极了她这样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肢耸动的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