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麽?」
安格斯一手摀着鼻子,一手指着旁边一箱箱打开的行李。
他早在迪恩进来前就在房间里了,因为想说在加德成年礼上送给他个贺礼,所以也不方便让加德帮忙找,迪恩进来时也没看到他,就直接开始脱衣服。
迪恩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他上来时房间门是大开着他也没多想,头被毛巾盖着,他又急着换衣服,才会没注意到。
安格斯移开手,手掌上是一滩血红。
「流鼻血了,你没事吧?」
迪恩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也没有去想刚刚安格斯的动作多逾矩。
他把毛巾递给安格斯擦,然後伸手想将还坐在地上的安格斯拉起,但是一低头弯腰迪恩就随即意识到自己还没穿上裤子,连衬衫也只扣了一颗扣子,b什麽都没穿还要引人遐想。
安格斯也没伸手的意思,他用毛巾遮着半张脸,遮住脸上的一片火热。虽然迪恩看不到毛巾下他欠揍的笑脸,安格斯没被挡住的眼神还是将他的心思表露得清清楚楚。
「还…‥还不转过头去!」迪恩又气又窘地说。
急匆匆套件裤子,也不管舒不舒服,打理好自己後他才去看安格斯的伤势。
安格斯好像没流过鼻血一样,只晓得用毛巾不断擦拭,但血还是不断从鼻子流出。
「来这里坐,捏住鼻子用嘴巴呼吸,低头,要等到没流了才能抬头。」毕竟是自己弄得,迪恩没有再对安格斯恶言相向。
这样呆坐着也无聊,安格斯指着一箱书他带来的书,示意迪恩挑一本书像以前一样念给他听。
迪恩也没跟他多计较,随便拿一本书出来,翻到夹着书签的位置躺在床上朗读。
从中间开始念,迪恩也不知道头尾,反正也不是他要看,他看到字就念,但是越念却越觉得奇怪。
「…‥维克多在月光下吻着那表情害羞却动作大胆的男仆,虽然伴侣稍晚就会从晚宴回来,但是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内心的渴望。两人在废弃的马厩中相拥着,维克多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边对男仆说着早跟几十人说过的甜言蜜语:『虽然我的身体已经属於子爵,但我还是将我能给的给予你。』」
後面就是露骨至极的描述,迪恩抬头,见安格斯头早就低得不能再低,耳朵也全都通红,看来他也不知道迪恩会拿到这样的书。
本来还有点尴尬,但是看到安格斯的窘迫模样,迪恩反倒大方起来,他从头快速翻过一遍。
主角维克多本就是风流浪荡子,因酒醉被骗,欠下一屁股债的他只好嫁给人近中年但颇有财力资本的子爵,子爵担心年轻的伴侣偷吃,每天出门都用专门给红x伴侣用的守贞器具锁住维克多後处。但是偏偏维克多就是只爱用前面的人,整本书就是维克多一边戴着守贞器具一边疼爱各种角色,等子爵回来後维克多心底嫌弃老男人却每次都被子爵做到连连高潮。
各种反差,大概就是此书的卖点。
这应该是少量印制的私印本,只给特殊爱好的人收藏阅读,毕竟这种书可不符合大众喜好的。
「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你要是早说也不是不可以。」迪恩揶揄,看安格斯越狼狈他越开心。
安格斯还是维持低着头,此时就算他血没再流也不敢抬起来,那是他表哥们偷偷给他的订婚贺礼,好几本不只色情还低俗的小众色情文学,翻没几页就气血上涌,根本读不完。
迪恩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他翻到最後,维克多最後被子爵发现出轨,故事几乎五分之一的篇幅都在描写子爵怎麽惩罚他年轻又x慾旺盛的伴侣。
迪恩念其中一段,「维克多被綑绑在木椅上,双眼被蒙全身赤裸,他听着子爵皮靴声走到他面前停下,他呜噎地控诉,但是嘴被上了麻药连舌头都像狗一样吐在外头,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自己在说什麽。」心里想着这书真变态,但他还是继续念下去,「子爵抬起脚,用皮靴踩着他伴侣微微硬起的器官,『身为我的伴侣,这里可真是多余。』」
恶意地笑了笑,迪恩模仿着书中情节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安格斯踩压。
跟书中有几处不同,迪恩重力都压在床上,力道不大。安格斯也没被绑住,他随时可以推开迪恩,但除了刚开始的惊慌,安格斯还是维持着姿势不变,只是受了刺激腰更弯,都快贴着迪恩的小腿上了。
还有两点最大的不同,第一,迪恩没穿鞋子,他赤着脚踩在安格斯的跨部,修长的趾头不断张开又合拢,一下又上上下下的拨弄,给予安格斯无法抵抗的刺激。
第二点,是当迪恩踩下去之前,安格斯已经y到不行。当迪恩脱衣服时,他可不是会转开视线的正仁君子。
「听说色慾薰心时也容易流鼻血,你可要控制一下,不要失血过多了。」
迪恩看似相当解气,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
安格斯:意外得到一条擦过迪恩全身的毛巾,还可以当着本人的面像痴汉一样猛吸,值了~~qūyūZんAíщū.cóм(quyuzhaiw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