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裤子脱下丢在地上,迪恩将床边抽屉打开,将护肤用的油抹在两人下身。
安格斯急促呼吸,他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境,直到迪恩在他眼前跨开腿跪坐在他身上,眼睁睁地看着迪恩握着自己y到不行的地方,一边下压一边吞吃进去,那久违的快感是他在梦中无法感受到的。
迪恩到了此刻反而慢条斯理起来,他缓缓的下沉又拔出,每次都b前次压的更低,在安格斯快忍不住前,终於是坐到了最底。
缓缓吐气,迪恩双手撑在安格斯两侧,轻轻摆动腰部。
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迪恩放纵着自己的呻吟,随着每次扭腰越来越沉迷其中。
安格斯捧着迪恩的脸,他尽量不受慾望c控,轻柔地碰触脸上的每一处肌肤。
随着迪恩腰部摆动的幅度慢慢增加,安格斯也难耐地将手滑向迪恩腰部,打乱温和的节奏。
幽暗的房间,两人用贴合的肌肤确认彼此的存在,用炙热的唇感受彼此的内心。
或许在更早一些时间,当迪恩从差点醒不过来的梦中睁开眼,慵懒地看着守在床边的安格斯时,那种眼神就已经传达给了安格斯连迪恩都还不清楚的情愫。
对迪恩而言这是很特别的一晚,坦率地面对自己,不隐藏自己真心,不需要计较得失,没有了身份的差距,就只是单纯的与心仪对象享受彼此给的欢愉,比起肉慾,心灵的满足带给他更多快乐。
如果一个人没有责任,或许活得就能比较轻松,迪恩躺在床上想。
安格斯侧身搂着他已经睡着了,睡得很平静,应该不用担心噩梦的事了。
迪恩小心地翻身下床,避免吵醒安格斯。
天已经微亮,出房门时正好碰见正准备备药的医生,医生显然想试图装作不知情,但脸上的尴尬表情表露无遗,迪恩只以微笑做回应,然後毫无芥蒂地回客房补眠。
医生只在第一天夜里守过安格斯,那晚他半夜醒来就见迪恩正安抚着恶梦中的安格斯,他继续装睡,後来几天夜里就乾脆不出现,反正安格斯病情也算平稳。
他每天都会写信给艾冯报告状况,起初他只是在迪恩好转後才写信知会艾冯,本意是打算艾冯知道迪恩好多了後能通知他回去,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伯爵身体。
只是艾冯的回信只字不提伯爵,甚至还让他每天写信,看上去根本没打算让他这麽早回去。
医生知道艾冯应该是想关心伴侣年轻的弟弟,於是除了迪恩的情况,也写了不少安格斯的事情。
让他写症状医嘱都不是难事,只是安格斯跟迪恩之间的互动就不知道该不该写进信里,贵族许多事情都是隐而不宣,他实在没把握确定艾冯想不想知道这些事。
最後医生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写些必要的事,对两个人的事只简单写着安格斯因为过於担忧迪恩身体而病倒,让艾冯自己去评估状况。
安格斯生病伯爵这对伴侣都很忧心,写了封厚厚的书信里面全是交代安格斯小时候一不舒服就会闹的各种小脾气,简直就像是操心过度的家长。
医生在内心盘算着,如果伯爵他们很看重弟弟,他也就不用心急着要回去,好好在这里g一样也可以给他们好印象。
不过在他看见迪恩凌晨从安格斯那出来时,他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继续在这养病,安格斯少爷真的会好起来吗?qūyūZんAíщū.cóм(quyuzhai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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