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世豪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自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倒是没多少察觉。

回想起来，视频方岚那个生日的时候，他没有插手做准备工作，因为她一向会将一切准备好。

而当时，他觉得，自己高高兴兴参加方岚的生日，是对自己曾经过往感情的亵渎，自己如此走入这段婚姻，怎么可能过得开开心心？

所以，他才摆了这样一副冷脸。

不，现在看来，那不止是冷脸，更称得上是臭脸。

想一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做得没错，为了悼挽和张婉怡之间的感情，他没资格快乐。

而张婉怡……

他抬手捏着眉心，他和张婉怡之间的种种，已经渐渐地淡去，当初，他觉得自己是那样狂热热情地爱着一个人，以后恐怕也不会再那样的爱着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想来，他连张婉怡的样子都忘记了，所以他才会，倾注心力在彭秀秀的身上，因为彭秀秀和张婉怡的样子有几分接近。

尽管到最后，他厌恶彭秀秀如同厌恶一只苍蝇。

只是，他悼挽着张婉怡，也捧过彭秀秀，却奇怪的是，对她们从来都有没有提起过兴趣。

似乎他在方岚身上，已经将那些兴趣都用尽了。

他并没有刻意为方岚守着，没有刻意去维护婚姻的底线，但是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被其他女人诱惑成功过。

他到底在对抗什么？在坚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