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选择。

夏九和小十小十一坐在一起吃水果。

小十一喜欢吃车厘子，捧着一个土拨鼠一样的咬着。

小十一口一个速度极快。

夏九拿起一个，慢慢地吃着，慢慢地失神。

小十见小十一没注意，伸手去拿她的……夏九眼明手快给他按住了。

“吃自己的！”她严厉说道。

小十只能低头：“哦。”

倒不是不给他们多吃，夏九觉得他们规矩太糟糕，专门给他们分了等同数量的，不准小十和小十一乱来。

小十和小十一只觉得跟夏九在一起，规矩真是多，一点自由都没有。

但是看不到夏九的时候，他们又会好想念，觉得这一点点的规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小十举起手说道：“我昨晚自己洗澡，没有弄乱浴室！”

一脸小骄傲的表情。

“乖！”夏九表扬道。

小十一一时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可以表扬的，歪着脑袋，委屈巴巴：“我、我、我……”

“她不乖！”小十说道。

“我有想妈咪！”小十一眼泪花闪闪地说道。

夏九将他们两个都抱起，放在腿上：“那为什么吵架？为什么将花瓶推倒？”

“不这样，你怎么会来？”小十仰头说道。

“但是这样做是错的，知道吗？尤其是推倒花瓶的行为，伤到别人，伤到自己，都不好。”

小十一抽噎：“你别生气嘛。”

小十也扭捏道：“谁让你要离开的。”

夏九将他们两人放下，沉着脸：“所以我说过的话都没有什么作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