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要了,翅膀夜跟着硬了。
这是要破罐子破摔吗?
啪——
她又伸手,一个嘴巴子重重打在曹慧脸上。
“贱货!我们王家瞎了眼了,才会娶会你这样不要脸的贱货!”
“偷人还偷出理来了,谁给你的自信,谁给你的胆子?
!”
曹慧被满嘴是血。
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这两巴掌,反而让她想开了。
不就是一死吗?
一死百了,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了。
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去见满仓了。
满仓在那边,肯定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是无辜的。
“左家那个死杂种逃掉了?”
马二花扫视着空荡荡的打谷场,明知故问。
曹慧满嘴是血,笑盈盈的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已经看明白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马二花就已经认定她偷人了。
那还有必要解释吗?
马二花气得咬牙切齿。
“给我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王满囤和王家的一个后生,如狼似虎,扑向了曹慧。
两个人扭住了她,把她五花大绑。
把她挂在了晒玉米的木杆子上。
这种杆子足有四五米高,是一整棵树做成的,上面刚好有一个横棍。
就像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一样。
曹慧一脸死寂,脸色平静的望着这一切,一句话都不说。
……
肖建仁站在人群后面,美滋滋的欣赏着。
肖思聪咂了咂嘴,微微有些遗憾。
这么好看的女人,却叫左阳那个狗壁上了,真踏马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要是能和这女人睡一次,那就太爽了。
玩了一段时间后,他对王仙美那个婆娘已经有些腻歪了。
王仙美就像一头吃不饱的母牛,索取无度,非常能折腾。
刚开始还有些新鲜感。
玩多了之后,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被这头母牛啃断。
“咦,肖哥,你啥时候来的?”
人群里,站在的最后的人突然一瞥,就发现了肖建仁。
“哈哈,刚来,刚来…”
肖建仁哈哈一笑,掏出身上的香烟,就散了一根。
咦!
带把儿的!
看到带把香烟,接烟的人眼睛亮晶晶的,擦擦擦点燃后,深吸了几口。
舒服,真鸡儿舒服!
很快,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肖建仁。
“来来来,抽根烟。”
“这寡妇家家的,守了这么多年,突然忍不住了,我看左阳的责任更大啊!”
“先抽根烟再说,左阳现在有钱了,看不起大家,太嚣张了!”
“……”
趁着散烟的机会,肖建仁嘴里嘟嘟囔囔,就把矛头都带向了左阳。
要是这些人被激怒,弄死了左阳,仙云山还不是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谁说不是呢?”
“反正左家那个小崽子,做下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我们王家不是好欺负的!”
“左阳不就是仗着有钱嘛,我们王家这么多人,还怕个球!”
果然,王家的怒火被撺掇起来。
听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肖建仁眼里闪烁着坏笑。
左阳啊左阳。
我也不想这么整你啊,谁让你不开眼呢?
……
左阳刚回家,正在照看自己的小猪仔。
王富贵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家里,满脸焦急。
“阳娃,不好了,你快跑啊!”
“富贵叔,咋了?”
左阳手里还端着猪食盆,满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