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白皙纤细的无情铁手却直直掐住了狐狸邪祟的后脖颈,连半分逃脱的机会都没给到这只邪祟。
是谁给了你这只邪祟勇气,居然和我的师姐比试体术。苏棠梨凑上前来,手指戳了戳被钳制住连扑腾都难的邪祟。
看不出来我师姐她一身腱子肉吗?苏棠梨欢快地扬起老虎耳朵,抬起手拍拍白渺的胳膊,空气中传来钢铁铿锵的声响,多帅呀!
看到小老虎骄傲的神情,狐狸邪祟扑腾扑腾,试图去反驳什么,却被后颈强烈的钢铁触感逼成了一条乖乖晾在杆子上的咸鱼那样,四肢下垂。
小崽,你怎么样了?族长健壮的臂膀一把捞住瘫软下来的狐狸妹妹,厚实的肩膀一颤一颤。
祖祖?狐狸妹妹迷迷濛濛地睁开一双狐狸眼,她看了看眼前的族长,后知后觉道,我没事,就是有一点点困。
呜呜呜,小崽没事就好,都怪祖祖平日里没有和你呆在一起,都没有发现这只邪祟居然侵袭到你身上来了。族长忍不住搂住了狐狸妹妹,前些日子看到你天天去和成珵他们玩,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我见面,我还没想这么多,只以为是你叛逆期到了呜呜呜。
松手!狐狸妹妹却咧了咧牙一凶,你胳膊上的肌肉绷起来挤到我了!再这么搂着我,我叛逆期就真的要到了!
好好好,我不搂呜呜。狐族族长松开胳膊,健壮的肩膀却依旧一松一紧地颤抖着,居然是忍不住嘤嘤哭泣了起来。
狐狸妹妹和她祖祖的关系可真好。苏棠梨不由感叹道。
那边狐狸妹妹却嫌弃道:多大点事儿别哭了,不就是你躲在树屋里绣的小花帕子和屯的蝴蝶结被这只邪祟知道了嘛唔唔唔唔唔(干嘛捂我嘴)!
白渺:
那好像确实该哭一哭。苏棠梨再次戳了戳那只邪祟,说不定所有邪祟都知道了。
呜呜呜!狐族族长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背过身来,但看着他一颤一颤的肌肉也许是哭的更大声了。
嘘!白渺把手放在自己唇边,却大声密谋道,狸狸我们小声点,要是族长咬着帕子哭了该如何是好。
苏棠梨乖乖点头。
那边狐狸一身腱子肉哭得更大声了。
狐狸成珵照例在和几个狐狸们一起玩,他们缩成一团。成珵则是研究着自己破碎的狐假虎威梦。
狐狸们一般是在狐升湖上玩,而今日的狐升湖上多了另一只不速之客。
这就是小老虎身旁的那只狐狸。狐狸朋友们互相撞撞肩膀,明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