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要不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要怀疑那个人在搞颜色了。”
我:“……”
我戳穿他,说:“别说什么‘要不是我’了,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就是在怀疑我搞颜色。”
老白说:“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我知道你不搞颜色,真的。”
我:“……”
我不知为何,忽然就有点娇羞的说道:“嗯……人家从不和别人搞颜色,只和我家媳妇儿搞颜色。”
说完,我睁大眼睛看着老白,还期待的眨了眨。
老白:“……”
老白一脸诚恳的道:“抱歉啊小明,我觉得我有点反胃想吐。”
我疑惑:“是我刚刚这波狗粮撑到你了吗?”
老白摇头,说:“不,我只是单纯被你恶心到了。”
我:“……”
于是我和老白的通讯,就在这样不太愉快的状态下结束了。
回房间的时候,刚好到了晚饭的点,颜阙穿好了一层又一层的厚衣服,看我一眼,问我肚子舒服一点了没。
我揉了揉原本就很舒服的肚子,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严肃的说:“好多了。”
颜阙点点头,语重心长对我道:“平时还是不要在茅房蹲的太久比较好,容易生痔。”
我:“……”
在和颜阙去饭堂的路上,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颜阙他不上厕所。
不论是大是小,他都没有。
要说以前没有吧,他辟谷已久,脏腑都是干净的,偶尔喝杯水饮盏茶,不上也就不上吧。可是现在,颜阙跟着我每天一日三餐的,怎么还是只进不出?他吃下去的那么多东西,堆在身体里都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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