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棽点点头,催促何瑞文加快速度,“一个人挺好。两个人,太麻烦。”
何瑞文不死心,追问道:“是觉得女孩子太麻烦?”
“不是,”晏棽吃完了放下筷子,眼神变得飘渺,似乎看到了很远的地方。他的心防打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难得让他泄露出一丝埋在心底最角落的思绪,“我不能保证可以让一个女孩幸福。既然这样,不如就自己过吧。”
何瑞文还想再问,晏棽拿根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快点,还要去上自习。”
自习过后两个人一起回到宿舍,另一个检验学的舍友也在。晏棽跟他打了招呼,那舍友冲晏棽点下头算是应了。等看到跟在晏棽身后的何瑞文,突然脸色一变,把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扔,一言不发摔门出去。
晏棽满头雾水,“他这是怎么了?”晏棽因为打工回宿舍休息的时间有限,很多舍友之间的事他都不清楚。
何瑞文面不改色走到自己书桌前打开笔电,“抽风呢,别理他。”
他既然这么说晏棽也就当即扔开不管了。见何瑞文开了电脑,晏棽想了想把盛林的腕表拿出来,让他帮忙查下牌子。
何瑞文查完后,把电脑屏幕转过去给晏棽看,“一个意大利的轻奢品牌。大概四万多吧,不算多贵。”
晏棽为难地皱了下眉。他原本想把手表同城快递过去,现在看到价格觉得不太保险。四万多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还是抽空把谢晓云约出来让她转交更稳妥。
何瑞文的好奇心又上来了,眼巴巴地看着晏棽,“谁给你的呀?酒吧的客人吗?男的女的?”
晏棽发现他还真是个隐藏极深的八婆,拿笔记本冲他脸前扇了一下,“没你的事。快看书。”转身爬床上用功去了。
接下来整整一星期晏棽也没能把谢晓云约出来。那丫头忙着把握时机跟盛林旧情复燃,根本没工夫搭理晏棽。
晏棽照旧每天上课、打工,包里时刻背着盛林赏赐给他的腕表。
给过晏棽名片的陈拓又去过无色两三次,没带杜洋。晏棽跟他本人还能多少聊两句。只要他没表现得太过分,晏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糊弄过去。毕竟他也不愿跟小费过不去。
电动车晏棽找空当修好了。有一回骑着车子下班,发现身后似乎有个黄头发的青年跟着自己。晏棽试着调过头急刹车,黄毛匆匆忙忙拐进旁边一条巷子里。晏棽等了很久,也没见他从那条死胡同里出来。
这个黄头发的人好像前几天也在酒吧出现过。
晏棽想起一件一年多前发生的事。时间过去这么久,他又躲到了gay里,本来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不管是他多心,还是黄头发真跟那件事有关,从那天以后,晏棽上下班都老老实实走大马路,不再抄近路。
又过了几天,谢晓云终于能抽出空来,约晏棽陪她去逛街买衣服。
“盛林那边的一个朋友要开一个露天烧烤party,可以带女伴。我总得多买几件漂亮衣服吧。不能给盛林丢面子。”
“他亲自约你一起去的?”
“我问他的呀。我问了他就约我了。不行吗?”
晏棽简直不想再跟这位装傻充愣的小花痴多说一句话。
逛完商场在一家咖啡店休息,晏棽把那只腕表拿给谢晓云请她转交。
谢晓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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