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被砸碎,花瓶被扔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将那枚戒指放在窗台上。
她祈祷着明天有个鸟儿,把它叼走。
大雪在窗外落下,那枚戒指很快被大雪掩埋,白茶不去看它,也不去看那一地的狼藉。
发泄完了,她也该睡了。
可她还不能睡,她要洗澡。
男人的触碰对她来说肮脏极了,她需要洗澡需要清理,才能重新变得干净。
她真的好害怕,白茶也知道离开的计划要提前了,她要不惜一切代价走。
她不可以在这里
不管去哪里,她都不要在这里。
她的青春五年的时间,被季禾绪以爱的名义毁了,太痛苦了。
她没办法接下来在这这里待。
或许死了都比这强。
她坐在浴缸里,头顶是淋浴,淅沥沥的温水打在她的头顶,白茶快坚持不下去了。
如果这次还失败了的话。
或许了结生命,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擦拭好身体,重新给自己选了一件干净的睡衣,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腰腹上的红痕。
恶心死了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
他趁着夜色,进了她的房间。
对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而她才刚刚知道,她自以为是的以为锁着门就安全了。
对季禾绪来说完全就是个笑话。
怎么会安全呢?这是他的家,他的房子,每个房间他当然是来去自如。
他好像是她的娃娃。
因着他的喜好,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她没有吹头发,也没有心情吹就那么任凭它们滴着水,房间里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白茶也不准备处理。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砸东西了季禾绪有钱,他也不在意。
第2天早上。
白茶从睡梦中醒来,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应该是季禾绪。
她没有去开门,而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反正她不回应很快青年也就会识趣的离开。
果然,三声之后。
那人就离开了,只是走时留下了一句话,让她下楼吃早餐。
她的床离窗边很近,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雪景,她看到了很多小麻雀。
还真是可爱。
圆溜溜的,好像只有冬天她才看得见它们
她拉开了窗户,摩擦声吓到了那群小家伙,很快它们就一哄而散。
昨天晚上发完火,今天早上她人就冷静了下来,那枚戒指如果真被小鸟叼走了。
她也交不了差。
季禾绪扒了她一层皮都是轻的。
她拨开那堆雪,很快就找到了那枚戒指,她看着这枚小戒指,不可抑制的想到自己可是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