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为了离开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的这句话也如同惊雷砸在地面。
他带着满腔的愤怒,质问着白茶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就不能和他在一起?
甚至嫌恶他到这种程度不要生命也要离开他。
此刻的季禾绪不负以往冷静,他的神色阴沉到可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白茶低着头,她缩在门边。
眼泪湿润了她的眼眶,她不说话,她只是想打开这扇门,她想离开。
可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就怎么会让她离开,他一把扯开她放在门把上的手。
果然,他们说的对。
要留住你,还是需要一个孩子。他抱着她,就要往楼上去。
白茶那能同意,她拼命地捶打他。
口中也在骂,你个疯子,季禾绪你会不得好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畜生,放我下来!她骂的很脏,是把能骂的都骂了一遍,可这样只会更加激怒季禾绪!
让他变得更残暴。
很快,她就被丢上了床。
千钧一发,白茶知道不拼一把,她今天就完了。
她抽出了小袋子里提前准备的铅笔刀,猛的划破了青年的胸口,很快就有鲜血渗出。
这把刀只是削铅笔的小刀,杀伤力不大,但却也很唬人。
因为疼痛,也因为胸口的血和白茶的话,青年停了下来,他阴沉着一张脸死死地盯着女人。
你离我远些!不然我就是自-杀给你看。白茶绝对不能允许自己被玷污,是的,在她看来季禾绪就是垃圾桶里的臭虫,她才不要和这种人纠缠不休。
她只想他去死!
你离我远一点,滚开,不要碰我!女人坐在床上,微仰着下巴。
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小刀,而小刀的锋利处抵着自己脆弱的天鹅颈,那里因为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一条细小的划痕。
鲜红的血丝,出现在女人白皙的皮肤是,因为极度紧张的情绪,让白茶根本就感受不到痛苦。
她也没发现,自己流血了。
白茶的心里其实很慌,因为她不知道季禾绪到底有多喜欢她?又或者说,他的喜欢能不能让他让步
真可悲,明明是她的自由。
现在却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赌注。
好在她赌对了,季禾绪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