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你和小九皇上震完惊,重新组织语言,你们这是?
话不说尽,余下让人自己解释。
上位者惯用话术。
娄无衣脸色都没变,眼神看向跟来的宫女,示意她来解释。
回皇上,恒安王也是无奈之举,殿下睡觉喜欢抱着东西,方才许是睡迷糊了,就
宫女为难的看了看身影交叠的两人,做出了合理的解释。
这种理由换做别人很离谱,但是放在九皇子身上,就该死的合理。
皇上神色稍霁,好看了几分。
既如此,太子,去把小九扶过来。
晏阙朱应声,低低咳嗽了一下,身形却未停顿,极快地把娄无衣肩上的人轻轻拨弄开,在他脑袋朝后倒的时候,靠近两分把人接在身前,又对着娄无衣微微颔首。
娄无衣身前微凉,她回以颔首,移开视线。
晏尘时犹然未觉自己换了个怀抱,胳膊一伸,绕在了太子脖颈,似乎是闻见熟悉的清香,又放心的睡过去。
皇上知道晏尘时的作息,心知此时叫不醒人,但又疑心娄无衣如何跟小九搅和在一起。
无衣啊,你是如何跟小九遇到的?
娄无衣眼都不抬,一字一句的把晏尘时在年宴上的行为,原原本本的告诉给皇上,最后不忘说一句。
无衣有罪还望宽恕。
皇上听到这话,眼眸划过一丝兴致,随即被深色代替,看着她问,无衣何罪之有?
无衣不应听九殿下的话,知情不报殿下行踪,更不应放任贵女们与外男会面而眷顾私心,二罪难逃,望皇上开恩恕罪。
这罪名说大不大,真要追究起来,九皇子也难逃其咎,娄无衣并不担心皇上治罪,她就是想知道,九皇子在老皇帝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
皇上听完神色不变,哈哈笑了两声,无衣多虑了,是朕管教不周九皇子,哪里能牵连于你。
娄无衣低着头,皇上圣明。
果然是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么。
皇上对她笑得十分慈祥,转过脸状似严肃的对着太子道,年初就让小九进国子监里好好呆着,这段时间简直不像话。
晏阙朱还在拍背哄人睡熟呢,听到皇上的话头都没抬。
儿臣省得。
娄无衣不由得瞥了一眼太子,应该不是她的错觉,事情牵扯到九皇子的时候,太子似乎不会顾及太多,做事也果敢些。
说起国子监,皇上话音住了一下,眼里浑暗更甚,无衣在漠北可有进学堂?
回皇上,府里有夫子教无衣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