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画的好棒。
娄无衣揉揉它笑了笑。
她没有系统的学过作画,四岁就已经开始接受那些冰冷死板的商理知识,体会豪门的勾心斗角,这种风花雪月的爱好,她是没机会碰的。
但她又习惯作画,原因无二,静心。
也许是自小就被剥夺文艺的可能,她连作画都跟别人比起来,要多些肃杀的意味。
下笔锋利,勾勒凌厉,不像是作画,倒像是要杀人。
落笔之前,娄无衣对自己的画作不抱多少希望,没成想临朝第一美人的魅力太大,在她画下也能出彩。
难得。娄无衣用手点了点宣纸,自己评价了句。
小时以为是在和它说话,又叫了两声,睡着的人却睁开眼睛,小时,你怎么啦?叫唤好几遍。
啊呜汪汪
啊呜画你呢。
你呜呜囔囔什么呢,晏尘时看它窝在娄无衣怀里,懒散的坐起来,晃晃悠悠走两步,坐在了娄无衣身边。
目光自然而然看到了画,他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情绪,姐姐偷画我。
娄无衣:?
艺术家的事怎么能叫做偷画呢。
我可没有偷偷摸摸,殿下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九皇子就很容易被说服,诶对哦。他又喜滋滋摸了摸画纸边,看起来很喜欢,嘴唇张了张,娄无衣有些期待他要说什么。
一般人只会说你画的真好,但九皇子只会说殿下真好看。
娄无衣毫不意外,笑着附和他的话。
他们俩看着画聊了半会儿,晏阙朱让人提着桶满载而归,这才发现二人在鱼竿边坐着。
小九,钓了几条鱼?
晏尘时抬眼,先看到以元手里提的桶,满满当当都是活蹦乱跳的鱼。
一般人会很有好胜心的表示,我马上就能钓几条鱼上来,但九皇子表示,太好啦,有皇兄钓这么多鱼,就不需要我再钓了。
可以说是非常没有争强好胜之心,且十分容易躺平的九皇子。
晏阙朱稍微有点意外,所以小九一只都没有钓上来?
今日要来钓鱼还是小九自己提出来的,原以为他起码有点劲头。
九皇子摆摆手,无所谓道,没关系啊,皇兄分我两条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