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娄无衣也不跟他们打官腔,和善且直接,诸位,近两日朝中风波不断,想必你们也疲惫不堪,本王今日上朝呢,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告知之前,本王提醒各位,能接受的休沐一日,接受不了的休沐三十年,合理吧?
诸位大臣:
后者和让他们告老还乡有什么区别。
但是看着满殿的漠北鹰卫,玄甲黑衣,杀气腾腾,大臣们识时务的请恒安王继续讲。
恒安王还给他们一个你们很懂事的眼神。
摄政王呢,前日里找本王洽谈,自觉德不配位,在我百般推辞之下,仍然坚持要我来执掌大权。
嘶一片倒吸凉气声此起彼伏。
他是这么说的,本王即将要与九殿下成亲,又贵为天启唯一异姓王,皇室之内能与本王能力相媲美者,只有太子殿下,但如今太子何时能醒尚未可知,所以我来坐这个位置,再合适不过。
不能说很离谱,只能说十分特别非常离谱,所以大臣脸上都写着荒唐你在胡言乱语我不信有这种事,甚至开始窃窃私语交谈起来。
咱们可都是看着摄政王那架势的,他不可能把皇位让给恒安王吧。
就算是真的,也得双方在场,也好让我们都做个见证啊。
我不信,五皇子蛰伏多年,怎么甘心把嫁衣做给别人穿。
恒安王这胡说八道的架势,我总感觉眼熟得很。
况且女子称帝,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娄无衣听着他们低声讨论,意料之中。
她看过去,语气很好商量的询问道,诸位是觉得我坐在这里,哪里不太合适?
大臣们眉来眼去,不敢有人做出头鸟,心里在想着哪里都不太合适。
娄无衣负手而立,兀自点头,既然无人说话,那就当你们默认了,礼部尚书何在?挑个合适时间,准备一下登基典礼,还有注意
王爷,一道声音打断娄无衣的话。
众人循目望去,侍郎李长风身着官袍,面色肃立,敢问摄政王如今身在何处?既是他有意王爷继位,总该也要他出面与诸位大臣商量,单方面听王爷一番言论,臣等实在难以判断真假。
他这番话虽然有些大胆,但正中一些人心底,当即引起不少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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