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哆嗦着唇,喃喃说道:“姐姐……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头,低声一叹,声音近乎苍凉。
“亲情,爱情,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理想,我的骄傲,我拼命留住的东西……全部蒸发了……古人说命里无时莫强求,难道是这个道理……”
他开始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并且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味。
她喝酒了,喝得很多,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紧紧地望进她空茫深邃的眼睛,急切地说道:“姐姐,你还有我啊,我是你的一条狗。你怎么赶我都不走,你叫我去死我就去死,你叫我去杀人我就去杀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就是我的意志,我只留在你身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感受青年脸上英挺深邃的轮廓线,微笑着说:“是吗?我不相信还有属于我的东西。”
“你拥有我,从身体到灵魂。别丢弃我,别丢弃我。”
女人翘起了腿,一只脚不停晃悠着,挑了挑眉,淡淡地说了一个字:“脱。”
“什么?”
“衣服。”
青年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仓惶后退,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女人抬起裸露的脚抵住了他的肩膀,两手撑着沙发,肆意地用脚趾头在他身上乱刮,脸上,嘴唇,下巴,宽阔的胸膛,结实有力的小腹,然后抵住了他的腿心。
那里早已支起了可怕的弧度。
她用力按了按那个硕大凸起的东西,青年发出了一声闷声,额头冷汗淋漓,立刻跪倒在她面前,头颅呈低垂臣服的姿势。
他抬起头望着她,在黑暗中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边尽是哀求之色,“姐姐……”
她把眉头拧紧,神情冷厉了许多,开始不耐烦起来,动作也粗暴了很多,她捏着他的下巴,脚尖还在狠狠地折磨他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刺激他高涨的欲望。
“属于我的东西,我叫你脱。”
青年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咬了咬唇,忍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慢慢地脱下了西装外套,白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又难为情地看了看面前的女人。
此时的视线已习惯了黑暗,她脸上的表情是不为所动的,如同一个早已失去理智的暴君,有些不耐烦,下一秒就会催促他赶紧动作,否则宣判他死刑。
他的手搭上了腰带扣,解开腰带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他把腰带抽出来丢在一边,褪下西裤,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紧紧包裹着他不可言说的欲望。
“脱掉,全脱掉。”她抬起下巴,发出了强硬的命令,“属于我的东西,你没带耳朵吗?我叫你脱掉!”
最后一层屏障应声而落,青年健壮美好的躯体展现在她眼前。
屋里很黑,她看不清,有些烦躁,所以直接呼唤智能管家把室内的光亮调高了点。
用语言就能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感到很迷醉。
她开始认真打量面前的裸体。
一米九几的运动型身材,却不显魁梧健硕,每一丝肌理都散发着恰到好处之美,双腿中间,那丛旺盛的阴毛之中,粗硕的阴茎勃起挺立,前段弧度挺翘,顶端马眼渗出点点液体,在她露骨的注视下,那根东西还动了动,如同一只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她坐得端庄,身姿挺直,脸上却露出嘲讽的笑容,开始用言语羞辱他:“装什么装?表面看起来坚贞不屈,鸡巴早已经硬成了这样。你是有多欠肏?”
青年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却望进了一双戾气深重的眸子。
仿佛不是她,然而,确实又是她。
那种深藏于她的灵魂深处,深藏于不动声色的表皮之中,深藏于被社会秩序规范的面具之下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苏醒。
名为堕落,肮脏,罪恶,糜烂,淫荡,混乱,掌控欲的东西。
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有什么比神坛下来的堕落天使更加致命的毒药?
没有。
更何况他是那么爱她。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她嘴角恶劣的微笑。
饲养她心中的猛兽,把她变成最淫荡,最堕落的女人,同时铸就牢不可破的锁链,将她捆绑,独自享用她美味的灵魂和肉体……有一种声音在他心中悄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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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