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时,天鹅妖已经把子宫内不属于它自己的分泌物清扫干净。
“呃——呼……”一阵缠绵入骨的呻吟之后,白语烟感觉到抽出去多时的天鹅阴茎没有再插进来,便深深松了口气,羞涩地合上双腿,放松躺回地上。
“你还是不打算说下面的伤口愈合那么快的原因吗?你昨天遇到什么人或什么妖了?”司量变回人形,屈膝半蹲在地上,无比严肃地审视她。
“我……没有啊,真的……没有!”白语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明白,她在说谎。
她遇到葎草妖的事还从未告诉任何人,即便是凌警官也没有说,而且她还不太确定那色色的草妖就是景然。
“你不信任我?”白皙的俊脸冷下来,抿嘴面对她的沉默,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司量怒意满满地起身离开。
吃完早餐,白语烟却丝毫不觉体力得到补充,反而像残血的小兵拖着一双细腿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昨天遇到葎草妖的理科一号楼跟前。
她对着一堆大大小小的巴掌状绿叶茎蔓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景然呢?”
不知是微风吹过,还是怎的,那些看似没有生命的绿叶竟轻微地动了动,仿佛在朝她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