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小萄回应江嘉许。
门把被很轻地下压,在门缝打开了极细的一条线时,宿冶感觉腰上被一道力缠住。
熟悉的、特有的香气翻涌上来。
来自陆小萄的。
他找了很久。
是从第一次起,他在她身体上闻到的,很软、又很奶的一种特殊气味。
宿冶请管家找了很久,沐浴露、香氛,或者身体乳,但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这种香气,来自她的身体本身。
这是一种几乎闻到,就能立刻令他停滞的气味。
来自口舌交融时她无意喘息,也来自高潮汹涌时她咬住他的肩膀耳背那一片肌肤被他捕捉的滚烫。
“有一点睡不着。”
她低低的嗓音,像是猫咪看见他时忽远忽近的低哼。
但不是对着他,是对着电话那头的那个人说的。
陆小萄的手指很白,纤长,但交握时,很软。
现下,她的指尖,正徐徐地,试探他上衣的边缘,灵巧地,钻进那一点缝里。
在微凉的指腹和他滚烫的腹部肌肤触碰的一瞬间,她的声音和电流同时蔓延开。
猛地一缩。
“我没事,只是看到你消息,给你打个电话。”
长廊里的昏灯透过狭长门缝渗进来的一点点光,被他轻手关闭。
黑暗降临的一刹那,她的指尖触到了更烫的地方,沉睡着的、半软的肉茎根部。
她虎口的那一点软肉,他过去常常喜欢捏的地方,正顺着滑腻的表面,向下抚动。
“我在家。”
宿冶的后背覆上一团像是她的脸颊贴来的柔软感,于是她的声线震颤也透过细小的频率传入他的胸腔。
话里的内容,和她的动作,带着极端的悖逆和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