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人家就潇洒的走了,还跟门口的陆荀打了声招呼。
陆荀正跟人在外面说话,小时候的玩伴都长大了,大家谈论的话题也都变成了军事或者政事,亦或者家里的老人孩子。
刚回头看了眼屋里的苏寒,想看看她有没有累着时,又被人拉着出去打篮球了。
苏寒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人过来说这么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如果是意图挑拨两人感情的话,也太闲的慌了吧。
苏寒摇摇头,也不再理会,去厨房帮陆母炸豆腐丸子。
奈何自那黄某某走后,接连两天有女的过来找她聊天。
有的带着孩子,有的独身一人,俱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了就拉着苏寒说话。
有的打探她是如何收服陆荀这个冰疙瘩的,有的单纯就是好奇她和陆荀的孩子长什么样子。
看到成成就都露出了姨母笑,又是这一套捏脸摸头的,成成烦的很,让小张带他出去玩了。
这些人也不多待,往往只是说两句话就走了,年底了,各家都忙着采办年货,可没闲工夫专门找人叙旧。
不过好在没有再像黄某某一样的人了,不然苏寒真要怀疑陆荀当年到底惹了多少感情债。
夜深人静时,苏寒免不得逮住陆荀追问。
“今天来那个穿灰色大衣的女的,你们以前谈过?”苏寒不错眼的盯着他。
陆荀疑惑的问:“谁?哪个穿灰大衣的?”
“谈什么?”
陆荀侧过身子问她,苏寒没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心虚和慌乱。
“就前面那排黄政委家女儿,叫黄什么的。”苏寒回道。
陆荀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来是谁。
“没怎么说过话,应该是高中一个学校过。”
苏寒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单恋啊,那情啊爱的说了一通,还当怎么了呢。
而且看她不甘心的样子,再对照陆荀结婚的年龄,苏寒突然意识到,陆荀怕是生生把那些桃花给熬没了。
既然如此,苏寒当即对这个小插曲失去了兴致,陆荀更不关心这些闲杂人等,正想磨着她帮忙呢。
接下来几天,来的人就少了,苏寒天天跟陆母俩人在厨房里做吃的。
大年夜的菜在问过苏寒后,陆母决定做六个菜,陆荀的胃是个无底洞,苏寒现在也是贼能吃,菜做多点也完全没压力。
年二十九这天,苏寒帮着打下手,陆母做了一份红烧肉。
出锅时,那香味馋的她口水都流下来了。
陆母看的忍俊不禁,拿筷子夹了一块给她吃。
“吹吹,别烫着。”陆母满脸慈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