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常雨,是大河村人。”
宏忍眉毛微皱,说道:“大河村里的人都失踪了,你们怎么还在村里,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常雨回忆着那天的场景:“那天我本来好好的在家睡觉,但是早晨醒来以后,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村子外的一个山谷里了,我回到村子里村里的人就都不见了,一个都没有。”
“那位女施主呢?”宏忍问道。
“她叫余芷诺,是村长的女儿,那天晚上他爹把她藏在了灰坑里躲过了一劫。”常雨面色暗淡。
“那她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常雨摇了摇头道:“她和我说听到了外面似乎有打斗声,其它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血灵吗?”宏忍继续问道。
“就是那晚伤我的那个怪物吗?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叫血灵?”常雨面色突然一变,大声问道:“是不是那血灵抓走了我们村里的人?”
“对,他叫血灵,不过抓你们相亲的应该不是那他,他抓你们是他可以吸食童男童女的精气来提升自己,可成年男女对他并没什么用,我想抓走你们相亲的应该不是他。”
听见宏忍的回答常雨才平静了下来。
宏忍再次问道:“你可否知道那血灵为什么有些惧怕你?”
“惧怕我?”常雨有些诧异,不得其解。
宏忍解释道:“那一日,我和和门中师弟在外修行,听说你们大河村出事村里所有人都失踪了,我俩前去查探到了已是晚上了,刚好听见有呼喊声,我们马上赶了过去,正看见那血巫要出手伤你,虽然我已祭出了法器打向那血灵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血灵已经出手伤了你,那血灵阴气极其重,如果是说常人根本无法抵御,肯定会就此毙命,我赶了过去却发现你还是活着,只是被阴气侵蚀伤了几分元气而已,更让我不解的是,我看到那血灵似乎对你有着几分忌惮。”宏忍面色极其冷厉看向常雨。
他很是不解,自己从小生活在大河村远门都没有出过,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呀,可是那血灵为何惧怕自己呢?仔细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么原由,说道:“我不知道。”
宏忍没有再说话,目光看向常雨的眼睛。看似平静的面孔上两只眼睛目光如火炬一般盯着常雨,常雨感觉宏忍的眼中似乎有一股火焰一般进入到了自己的眼中,随之又燃过全身,好像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燃烧,而自己的内心仿佛都能被他看透,没过多长时间已是满头大汗,想避开宏忍的目光,可是那双眼睛像有魔力一般吸附着他的目光一般,想要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就在常雨几乎无法忍受之时,那双眼睛里的压迫感顿然消失,常雨赶紧躲闪开宏忍的目光不敢再看,可当他偷偷再看向宏忍之时,他的面色依旧和刚才一般,只是目光里多了几分祥和没有了刚才那凌厉的感觉,常雨有些诧异。
宏忍没有理会常雨的神色,自顾自说道:“魔教有一派叫血宗,极其凶残,功法大都以吸收童、男童、女精血来修炼,其中有一种更是有违天道,将活人精血吸干致死,再将其灵魂逼出,炼制成血灵藏于魂幡之中,与人斗法便会时祭出,也就是你那天晚上见到的,不过那天晚上的那个血灵却是无主之物,血巫无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魂幡被毁,另种就是炼制他的主人已死,我想那天晚上在大河村附近一定有人和血宗之人有过激烈的斗法,你们村里的人失踪和他们肯定也有关系。”
常雨一听一心有了希望问道:“你说是血宗的人抓走了我们村里的人吗?”
宏忍没有作答,继续道:“让那血宗惧怕有两种东西,第一种就是至刚至阳之物,然而我在你身上却并没有发现,第二种就是血宗秘法,血宗的人未出生还是胎儿时就会用血宗秘法养胎,那炼制阴灵之法可能和养胎之法有相似之处,不过那血宗养胎秘法却对那血灵极其克制,所以那阴灵也及其惧怕血宗之人。”
常雨呆坐在床上,道:“你说我是魔教人?”宏忍目光看着窗外没有回答他。
常雨很不解,自己从小生活在大河村连远门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是魔教人呢?他想了想,自己是常大叔从天雨城把自己捡回来的,难道自己真的是魔教吗?他有点不敢去想情绪变得有点激动,对着宏忍道:“不可能,我不是魔教人,一定不是!”
宏忍面色平静,说道:“常施主我只是实话实话罢了,你是不是魔教人我不敢妄断,你也不要太过心了。你们村子周围出现了无主血灵,我想你们相亲的失踪和血宗的人肯定脱不了干系,如果村民真是被他们抓走了,我们静禅寺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好好养伤吧。”说完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