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就靠坐在亭子里看景:刚才。
这么一说草泥马才发现空间的景致已经和上次大为不同,它双眼圆睁:艹!这都是你造出来的?
嗯,有些累了,坐一会儿。闻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来这儿。
草泥马却没进来,它活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四处跑了一圈:这真是你干的?没谁帮你?
这是我的地盘,除了你还能有谁来去自如?
这是闻声基于事实的正常分析,谁知道草泥马品了会儿竟然脸红起来:说的也是
闻声蹙眉后仰,觉得这羊驼属实奇怪。
这么说,这次你任务完成了?要不然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折腾园子?好在草泥马很快恢复。
嗯,还算成功。他掏出气运石给它看了一眼,的确多了较大一抹红。
没出什么意外吧?
被执行者觉醒算吗?
什么!草泥马惊呼:有人觉醒了?这么快?这个弃域怎么比老子想象中还不稳定?
不仅如此。闻声补充道:我还遇上另一个执行者。
不可能!草泥马下意识否定:老子说了虚空弃域只能有一个执行者,你进去了其他人就不能再进去。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执行者!
没有例外?
你以为主神规则是玻璃啊还是冰块?说打破就打破?草泥马有些急眼了,一副谁也别想羞辱主神规则的架势:你说那人是执行者,有什么证据?
她脸上也有一颗痣,在这儿。闻声指了指眼下。
切,一颗痣就能证明她的身份?别是你自己吓自己。草泥马不屑。
我很确定她知道我的身份,闻声望着不远处的流水,就算不是执行者也是其他跟你一样的神。
这句话似乎唤起草泥马的记忆,它皱着脸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你刚才说她的痣在哪儿?
眼下,左边。
男的女的?
女的。
靠!草泥马低咒一声:该不会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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