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自是无人反对,长威风的事他们向来不拒。
这位闻道友,你可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徐清妄笑道。
闻声用眼神阻止想要闹事的闻放,气势丝毫不短:徐道友方才有一点没说明白。
还请道友指正。
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闻声扫了眼台下,不动声色道,而是说在场的各位
金满满在台下小声:都是垃圾。
闻声顿了顿:都有机会。
哗
此话一出不少人面色皆是一变:此人好大的口气!
够狂妄!有节气!我喜欢!
别是个只会画符的傻子?儒修之道与尔等法修相差千里,你可要想清楚!
闻声看见台上挂了不少字画,桌上还有现成的笔墨纸砚,随手指了一张放灯的仕女图道:以灯为题,若我的画胜过诸位,便算我赢。
你倒是会挑,你可知道这幅画是谁所作?徐清妄问。
乃我东极第一才子姬寒公子酒后登高所作!他可是上善阁掌门道君大赞的绝世天才,可不是你一个外道人能比的!
就是,若不想输的太难看,还是换一副。
面对众人的嘲笑,闻声丝毫没有改变主意,他就不知道怂这个字如何念:如此那便再加一句,若我所绘胜过此画,你们便撤了法术,赏一晚上雨。如何?
哼!不自量力徐清妄已经彻底失去辩驳的兴致。
反倒是一旁默默看着的老夫子压了压手:安静安静,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可有人愿应下此战?
我!
还有我!
台下众人几乎都举了手。老夫子见状随意点了几个,在香炉里加了一把料:以香烟为限,何时燃尽何时停笔,最后的作品也由我来判。
无人提出异议,可见此人在场颇有些地位。
很快台上的桌案便无一空席。比赛开始后萧怀山还有些替闻声担心:闻兄竟然还会作画?往日不曾见过。
他会的可多了,画画算什么,咱就等着看好戏吧。金满满把心垫在屁股底下,安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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