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者,本王少不了找他们算账,复延侯定要如实相告啊。
这话简单来说,就是问闻声当时有没有进去室内,若是进去了自然什么都知道,只怕出了这个门闻声就会遭遇不测,因此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府中管事对殿下一片忠心,嬴奭惭愧,那晚确实不曾进入室内。闻声说的是实话。
闻声解释:因宋先生还在前院等着,嬴某唯恐火势蔓延,宋先生又行动不便,当时见殿下安然无恙出来,便立刻带着宋先生赶回北正街。
回话的片刻谢渺一直打量着闻声的神色,话音落下他也收回视线,一边斟酒一边道:据本王所知,复延侯在来上京之初与宋先生颇有过节,如今怎么好似走得颇近?莫非是有何私交?
闻声早有准备:不瞒殿下,嬴奭颇为欣赏宋先生的才华,我江州人人以读书为先,对天下第一学问人素来颇为崇敬。
再者,宋先生乃太子太傅,便是这一点,我也该放下私人恩怨,盼着他好起来。
这话说得极为真诚,又符合闻声表现出的性格,谢渺找不出什么错处,闻言只是点点头:复延侯一腔热忱又公私分明,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皇兄的左膀右臂。
殿下谬赞。
一番闲谈下来,谢渺并没有获取任何能证实自己内心怀疑的信息,没多久就以不耽误闻声公务为由提出告辞。
离开的时候已经没了来时的试探之意,看起来仿佛已经放下对闻声的怀疑。
可是闻声却知道,谢渺并没有如此容易放下对他的警惕,之后短时间内只怕不可轻易在谢渺不能上做文章,否则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他头上。
只能慢慢引着谢渺自己露出马脚,如此一来少不了又在太子谢巡身上做文章。
晚间去找宋茯苓,闻声与他说了和谢渺的闲谈一事,没想到宋茯苓也是这个意思:这几日我调查了益王常去的多家酒肆花楼,得知每回伺候过他的女伎过后身上几乎都带着伤,好几日不能见人。
闻声:如此看来啊,不是不恨,只是强忍着将怨气发泄在旁人身上。
明明心里极度压抑,但是又丝毫没有报复的打算,这不得不让宋茯苓多想:哥,你说有没有可能他计划中的报复是另外一种?一种不止包括庆帝和太子的报复
闻声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你是说他想看着谢家从皇位上跌下去?
穷途末路,不无可能。就比如他自己。
闻声确实受到启发,想到原剧情中谢巡的怯懦无能,只怕不止是宋茯苓的手笔,益王也出了不少力: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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