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肖野的老板,还和肖野练过手打过架,都不知道肖野会做饭会做家务。
而且小家伙用钱来克肖野,让肖野自投罗网的手段,用得很熟。
两人之间,透着股莫名的熟稔。
可明明……他们以前并不认识。
相识不久,却无端熟稔。
除了天生投缘,傅司宴想不到其他可能。
作为苏言的丈夫,傅司宴不觉得自己能容许一个和苏言投缘的人,经常出现在苏言身边。
那太危险了。
一旦两人熟到过了界,后果傅司宴承受不起。
“言言,他不行,我给你选一个更好的。”
不仅不能让肖野留在飞恒住,就连以后给媳妇安排保镖,都得避开这个人。
苏言“为什么”里的“为”字刚刚脱口。
前边耳聪目明、又被说“不行”的肖野先炸了。
“少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哪不行了?!”
被锋利如刀的冷芒一扫,某保镖立怂。
“我、我哪都不行,少爷您说得对……”
苏言看着肖野认怂就觉得很喜感,咳了两声才忍住笑:“我觉得他挺好啊,除了性别不对,哪哪都好,技能全点满了都。”
要是性别为女,不仅能照顾妈妈,还能和妈妈当闺蜜谈心事呢。
刚被插了一箭的肖野,心口再度被射中了。
第一箭名为“不行”。
第二箭曰:性别不对。
肖野紧抿着唇,才没将嘴里怼这对无良夫夫的话说出来。
太欺负人了。
太tm欺负人了。
要不是少爷给的钱多,要不是大哥说加的钱还没给,肖野都想大声说劳资不干了。
“那也不行。”傅司宴毫不动摇。
苏言又是撒娇又是亲他下巴,都没半点用。
苏言泄气了,窝在傅司宴怀里,揪着他胳膊上的肉:“你怎么这么大男子主义呢,别人家夫妻都是什么事商量着来,到你这就乾纲独断跟皇帝似的。”
“我要是皇帝,那你这算什么?”
傅司宴看着自己被折腾的胳膊,虽然不疼,跟挠痒痒似的。
但这个行为……
“苏小言,你这是欺君。”
欺君的苏言加大了力道:“哼,我就欺君了,谁让你不听我话,不听媳妇话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不是好男人,那就是坏男人了?
真想坏给媳妇看的傅司宴,按住了说坐在他怀里不舒服,动来动去要离开的某只,低声警告:“别乱动。”
被激起了逆反心理的苏言瞪他。
“我就乱动了你能怎……”
--